下了近一个时辰,镇国公看着温婉已经将他团团包住。也在这时候,温婉手里正举着一颗白子,只要他放下这颗棋子,就定了输赢。
镇国公赞叹道“江公子果然不愧是白年难出的绝世天才。老夫输了。”眼前的人,可是与海老打成了平手。自己输,也没什么丢人的。
温婉看了看手里的白棋子,并没有落下。而笑着说道“国公爷,这棋子就留着给我做纪念了。不知道国公爷能否答应晚辈这个请求。”
镇国公爷有些奇怪地看着温婉“要是江贤侄喜欢,我可以将这副棋送给贤侄。”一盘棋下来,弗溪公子一下变成了贤侄。而温婉对于这个称呼,也没有反对。
温婉笑着摇了摇头:“我只要这颗棋子。不知道国公爷舍不舍得?”温婉没想着要整副棋俱。她只想带走这一颗棋子。
罗守勋瞧着温婉的神情。他不知道弗溪拿这一颗棋子做什么。但是知道弗溪向来就是一个怪人。他说一颗就一颗。其他的收好,等他想要的时候再给就是了“爹,既然弗溪这么说,就这么做了。爹,这会已经快大中午了。我领着弗溪去我的院子里瞧瞧,再过来用午膳。”
镇国公笑着点头“去吧。我已经吩咐了人,中午就在正院里吃。”在镇国公府,虽然也有这样那样的龌龊。但是当家的,还是他。
罗守勋点头道“知道了,爹。我带弗溪过去瞧瞧后,就带着弗溪过来用午膳。
等一行人走后,镇国公看着没下完的棋。叫了一个人进来,问着来人道“你说,这江守望,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大懂得?”
来人是个花白胡子的老者。看着棋盘,也摇头“国公爷跟此人下了这么久的棋,可看出什么出来?是否真如传闻之中所言,是一个极为有城府的人?”
镇国公点头“内有乾坤,心思缜密,谋定而思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的人,我倒是想招揽。可是现在外面的传闻,我看十有是真的了。既然是淳王爷的私生子,他又怎么可能为我被招揽,为我所用。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他好象一直在暗暗打量着我。难道他对我国公府有何打算?还有,他拿走一颗棋子做什么?”
这点,让他怎么都琢磨不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