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了地上,手紧紧的攥着胸口处的衣料。

“嗬 ”嗓子出被腐蚀一样的疼痛让我说不出一个字来,呼吸都疼了起来,就像是被割断了气管声带之后发出的声音一样。

不是像,就是!

不死川玄弥被童磨用折断的日轮刀差点砍断了脖子。

不知道接下来的战局发生了什么,我实在是跪趴在地面上,身体随便一动都会加剧痛苦,让我只能够疯狂的喘息来在心理上缓解这种难捱的感觉。

即使呼吸会很疼,但是也不会比身上更疼了。

下一个我拥有的感觉是温暖、甚至炽热的,我甚至不知道这是过了多久之后的感觉,对时间的感觉已经麻木了的我睁开眼睛,空气中剧烈燃烧着火焰,仿佛流星是流星带来的,燃烧在空中的火焰。

不是鬼杀队,不是呼吸法带来的味道,而是一种带着鬼的味道的血液。

是我吸收过的味道,我认识这个味道 灶门祢豆子!

在能够杀死他的青光消散之后,在要面对这样上位的鬼的时候,她还是毫无恐惧的回来了吗?

我忍着痛苦,一手撑地,抬起头来。

之间空气中的毒雾就像是挥发飘散的酒精一样,被剧烈的火焰燃烧着,这是灶门祢豆子的血鬼术,爆血!

燃烧的血液能够烧尽所有她想要烧掉的东西,那些隐藏在雾中的毒素被全部清掉,让我的呼吸顺畅了许多。

诶?

等等,为什么我会知道灶门祢豆子血鬼术的事。

灶门炭治郎有提到过吗?

没有。

其他鬼杀队的成员,至少 没有和我说过。

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来不及去想清楚这些困惑的地方,弥漫着影响视线的毒雾被发紫的火焰燃了个干净。

喷洒在空中的,是鲜红的鬼血,祢豆子小小的身体被斩成了两段,四肢也并不全,冰霜凝结在她的伤口处,似乎是非常有效的阻止了她的再生。

爆血的火焰燃着冰,持续不断的血液是爆血燃烧的来源,但是随着冰融得越来越快,祢豆子大量失血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虽然她并非人类,不会因为失血而死。但是鬼在受伤之后通常需要大量的人肉来进行恢复,灶门祢豆子一直利用睡眠来弥补着短板,但是在身体急剧变化之下,很有可能会刺激到她。

“啊 !”我刚这样想着,就听见了灶门祢豆子痛苦的嘶叫,封着她伤口的冰骤然形成了冰锥,狠狠的扎进了她的身体当中。

粉色的眼睛转化成了竖瞳,身体用力一撑血鬼术和她尖锐的指甲斩碎了童磨的冰,并且在瞬间将被斩断的身体用血液连在了一起。

变大了,身体变大了。

光着脚的灶门祢豆子踩在地面上,我能从她的血液中读到焦躁和饥饿,那种本能的想要恢复的感觉。

头顶的鬼角冒了出来,柳叶一样的花纹从身体不知道什么地方开始延展,爬上了裸露在外面的四肢和脖子。

危险。

这成为了一只非常危险的鬼。

童磨手里抓着折断的刀尖,脚下踩着灶门炭治郎。

或许就是这样的举动刺激到了灶门祢豆子,她踩碎了石板,快速的冲到了童磨的面前。

爆裂的血鬼术让童磨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这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