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度疲累然后晕过去,都让我连个梦都没精力做,满脑子都是下学期的体测能不能想办法逃掉。

找医院开个单子啥的,我再也不想跑步了,感觉已经把一辈子的份都跑完了。

我直接猛男落泪的那种。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我感觉到耳边好像有些发热,就像是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和我说话一样。

但是我听不清那个声音——

猛然间,我睁开了眼睛,散光仿佛又加重了一般,我只能隐约感觉到天花板是木质的材料。

我动了动手脚,想要坐起来,但是腿上根本是一点儿劲都使不上。腰也是软的——这可能是腹部的痛带来的连锁反应,手感觉也没劲。

离谱,我这不就像是瘫痪了一样吗,只有脖子能够好无障碍的——嘶,怎么一阵麻!

这个感觉,我怕不是落枕了吧。

我自闭了几秒钟,然后便想着,反正我也不会疼,于是就挣扎着坐了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虽然还有空床位,但是活人却只有我一个。

我把被子翻开,站到地面上——幸好我早有准备,手扶着床头的栏杆,不然这一下软的,我肯定要跪下去了。

诶?腿上怎么还缠着绷带。哦对,应该是之前的伤口被包扎了吧,但是我有能力哦。

我一边拆了绷带,然后想着,我并不需要这些包扎,我可以……

嗯?!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绿光很正常,但是怎么被拆开的伤口一点愈合的意思也没有?!

医者难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