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有一个带枪的歹徒的情况下,他自认有这个责任。
就算要冲突,要制伏对方或是要逃走,都要在人群之外,避免对方狗急跳墙。
我就是利用他这样的心理,轻轻松松将他押到了刚才的厕所附近。
他一看是这里,顿时就有些紧张。
因为在快斗的认知中,那里面可还有个无辜的我昏迷着呢。
“有什么事吗,这里已经没人了,直说吧。”他示弱一般的把双手伸了起来,出口就是景光的声音。
示弱?
我才不信,我不相信魔术师那句“我手上什么也没有”,谁知道有没有东西?
他明显是紧张的,但是从外表真的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就是扑克脸吗,确实牛。
我的枪头抬起来从他的后颈一路划到腰上,这强劲的小肉体,我这样一动还有点莫名的涩,让他生理性的抖了一下。
人是不是麻了?
麻了就对了。
谁叫你先用麻醉枪麻我!
“担心我?”我靠近他,出声的瞬间,快斗瞳孔一缩,自然是认出了我的声音,作为一个能够随意模仿别人声线的人,自然拥有绝对音感,也对每一种音色都极其敏感,即使是一点细微的变化,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出来。
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着要变声。
就是本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