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害怕死亡,只是遗憾而已。

我顿时觉得她有些可怜,但转而一想,库拉索怕是不需要我的怜悯。

“要是……我有办法让你不用再考虑组织的威胁呢?”我双腿交叠,胳膊肘落在小桌板上,撑着下巴。

她很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脑电波那种剧烈的不可置信和喜悦怼在我脸上,闷得我呼吸一窒。

但当我的眼神落在她脸上的时候,却又仿佛一点情绪都看不到。

这个自控能力,安sir看了都直呼内行。

“让组织放弃我?”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太多了。”

“就是因为你知道太多了,所以你是有筹码的。”我引诱道。

“不……这不是筹码,只是催命符而已。连没有代号的边缘人都无法脱离,像我这样的,只能是躲一时算一时吧。”

库拉索何尝不知道,投靠潘多拉,听从安藤真子的话,也不过是与虎谋皮而已,但是只要有那么一点的可能性,她都想赌一下。

输了不过就是一死,但万一赌赢了呢?

“不,比起她,比起潘多拉,你还有个更好的选择。”我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嘴皮,我现在闷得好想喝口水,但是口罩堵得我不能喝。

库拉索审视了我一下,然后带着几分嘲讽似的说道:“连自己的部下都完全不信任吗,三轮大人。”

卧槽,三轮?这t谁?

我吗?

难道我身体不是景光壳子?

不应该吧,之前可是安sir亲自认证的啊,这都不能证明正身的话,还有谁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