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吕某记下了,刘毅,你休要得意!”吕布说完就要收兵,刚才一阵厮杀,虎卫营固然损失惨重,可他又岂能不付出代价,此时天色已晚,士卒又是疲劳,他想休整一下再做计较。
“主公不可收兵,当要立刻攻城。”陈宫急忙上前言道。
“可这天色已晚,士卒又是疲累,此时攻城岂不。。”吕布道。
“我军疲劳,刘毅又能好到那里去,他能赶在我军之前抢占阜平,必是长途奔袭,况且还刚刚与张宁大战,阜平在他手中,我军退路被断,一旦赵云等将率军赶上,我军岂不休矣?”陈宫道。
“公台所言极是,兄弟们,不破眼前阜平城,我等俱无活路,给我擂鼓攻城。”吕布这才反映过来,细细一想,现在正如陈宫所言,形势危如累卵,而只有攻克眼前的阜平才有生路。
如同刘毅一样,吕布在军中也是威望无两,士卒们见他发令,又知情况紧急,便鼓勇而上,势要将阜平攻破。
看着敌军潮水一般涌来,刘毅心中暗叹,本来见吕布要退兵,可得陈宫言语立刻改变主意,此人不愧智者之名。
“兄弟们,这两年就听见什么陷阵营、西凉铁骑的名声,今天老子就要让他们知道,我军才是真正精锐!”刘毅大声发喊,士卒们闻之无不精神大振,各自占据位置,稳守城池。
转眼间双方已经开始交战,这阜平不是什么大城,城墙低矮,就是护城河也已经干涸,吕布军很快就冒着箭雨冲到近前,刘毅来的仓促,就是那些滚木礌石等守城之物也片刻用尽,半个时辰之后已经有吕布军士卒爬上城头,双方展开短兵相接。
这样一来,没有了城头上箭雨的威胁,陈宫一声令下,高顺的陷阵营便直扑城门而去,盛名之下,果然无虚,付出一定代价之后,阜平那本就不厚实的城门已经是摇摇欲坠。
“主公,让我与华将军登上城楼,樊将军可支援高将军,上下夹击,必可将阜平打破。”看着眼前的战情,张辽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