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张牌可以亮,但绝对不能摊开来。
秀竹不知她这番心思,想尽法子劝道:“奴婢知道娘子在担心什么,奴婢可以向你保证,主子也好,奴婢也罢,都绝不会弃你于不顾的;您说等到皇上给您一个痛快时再给奴婢道法,恕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真到那个时候,娘子您哪里还有交出道法的时间。”
魏静萱早料到她会有这么一说,道:“你放心,我……会将道法刻在地上,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妨碍你们得到道法。”
见自己好话歹话都说尽了,魏静萱就是不肯松口,秀竹不由得沉了脸,“这么说来,娘子是怎么也不肯给了?”
魏静萱毫不犹豫地道:“不错。”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秀竹明白,继续说下去也没用,悄悄瞪了魏静萱一眼,声音冷硬地道:“那好吧,奴婢过几日再来看您。”
见魏静萱不理睬自己,在起身之时,秀竹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到了这种时候,还如此算计人,活该你被皇后算计!”
她以为这句话没人听到,岂知魏静萱虽然说话不顺,耳朵却还灵得很,将那句话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
正当秀竹转身准备离去时,忽地耳中传来一阵剧烈的铁链碰撞之声,紧接着被人紧紧抓住,无法迈步,回头看去,只见魏静萱一手伸出栏外,紧紧抓着她的脚,蹙眉道:“娘子这是做什么?”
魏静萱脸庞扭曲地道:“你怎么知道我被皇后算计?”
李季风是被瑕月用计引到永寿宫之事,知道并且还活着的,除了瑕月之外,就只有她,可偏偏秀竹也知道,其中定有古怪。
秀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慌声道:“我并未说过,你……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