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凑趣道:“十二阿哥可是娘娘的心肝宝贝,娘娘哪里舍得伤十二阿哥一根毫毛,不过是与咱们说笑罢了。”
瑕月被她们你一句我一言,说得好笑,轻捏着永璂小小的鼻子道:“你啊,一点都不替皇额娘争气,害得皇额娘被你两位姨娘取笑。”
胡氏笑道:“娘娘就别为难十二阿哥了,‘皇额娘’三个字,可没一个‘姨’字来得好叫,您想听,至少还得等上一阵子。”
瑕月本就是说玩笑话,又抱了一会儿后,将永璂交给奶娘抱下去玩耍,转而笑道:“你们两个一前一后来,又是事先商量好了特意来开解本宫吗?”
夏晴轻摇着手里的六菱宫扇,轻笑道:“娘娘这一次可是冤枉臣妾与贵妃娘娘了,先后过来,实在是凑巧呢。”顿一顿,她又道:“其实这段日子,娘娘心境逐渐开阔,根本不需要臣妾等人再行开解宽慰。”
瑕月有些感慨地道:“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看清的,本宫想给自己与皇上多一些时间,若最后……他仍是负了本宫,本宫亦无话可说。”
“二十余年的风雨与共,臣妾相信皇上不会有负娘娘,不过另一个人,倒是确确实实负了娘娘。”
胡氏的话令瑕月眉梢一动,试探道:“江丰?”
胡氏敛了脸上的笑意,凝声道:“是,李四今日不止瞧见江丰与乔雁儿交谈,还看到他去了辛者库,臣妾猜测,他背后的主子十之是苏氏。”
夏晴乍闻此事,与胡氏之前一样,皆是大吃一惊,骇然道:“苏氏?她不是被困在辛者库出不来吗,且连三阿哥也被圈禁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胡氏没有回答她的话,望着瑕月道:“娘娘,您可还记得与江丰初识之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