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笑道:“只要姐姐与皇贵妃能够和好,臣妾与惠妃就算再累上十倍百倍也值得。”
夏晴跟着道:“正如娘娘所言,您二位和好比什么都重要,往后又可以与以前一样了,真是想着都开心。”
这般说了几句后,瑕月拨弄着腕上的蜜蜡手串道:“对了,小孟子怎么样了,你后面可又有盘问过他?”
黄氏张嘴欲言,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而对身后的刘奇道:“你先下去吧。”
待得他走后,黄氏方才道:“臣妾怕打草惊蛇,所以还未盘问,只命人暗中盯着他,除了小孟子之外,这个刘奇也是可疑得紧。”
瑕月道:“对了,今儿个跟在你身边的怎么是刘奇,锦屏与吴四呢?”
黄氏交握了双手道:“臣妾命锦屏去办了些事情,至于吴四,他替臣妾盯着小孟子,二人皆是无法抽身,而臣妾又怕刘奇暗中捣鬼,不得已之下,只能将他带在身边。”
瑕月点点头道:“你心中有数就好,切莫着了他们的当;另外,本宫听闻你这段时间与魏静萱常有往来,她可曾与你说什么?”
听得这话,黄氏一脸讽刺地道:“她还能与臣妾说什么,自是变着法子的想要哄臣妾对付娘娘,这些年来她一直未曾断了害娘娘的心思。”
夏晴嗤笑道:“她若会断这个心思,太阳怕是要打从西边出来了。”
胡氏厌烦地道:“这个女人就像掉进粥里的一颗老鼠屎,每每思及都恶心得紧,偏偏一时半会儿又奈何她不得。”
瑕月抚过鬓边的翡翠七宝簪子,幽幽道:“不急,总是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