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冷言道:“照谨妃这么说,是相信那丫头的话,认定弘时与徐贵人私通了?”
谨妃自然不会直言,只道:“臣妾不敢,但紫容会证指二阿哥,想必不是无中生有,具体如何,还得请皇上仔细查证。”
胤禛没有开口,只是以目光在徐氏与弘时身上刮过,前者自是颤身战栗,不敢对视;后者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哪怕心中有大惧,也不敢躲避,凝起所有精神,迎向胤禛的目光。
良久,胤禛收回目光,却依然没有说话,直至沉沉夜色中出现四喜与刘虎的身影。
后者并不知晓胤禛传自己来的用意,只暗自揣测应该不是小事,否则胤禛不会突然召见自己,待进屋后看到那拉氏还有凌若等人都在时,越发肯定了这个猜测,待其跪下行过礼后,胤禛缓缓道:“刘虎,徐氏说,在慧安寺为谨妃祈福时,你曾以花言巧语引诱,并且私下相通,有这回事吗?”
刘虎猜到会有大事,却万万没有猜到竟会有这样的事,慌忙再次跪下,“属下一向忠心于皇上,忠于大清,怎会做出与徐贵人私通之事,属下实在冤枉。”
那拉氏道:“此乃徐贵人亲口所言,难道她还会冤枉你不成?”
刘虎惶恐地道:“属下当真冤枉,属下自去慧安寺之后,就一直谨遵皇上之命,未有一丝松懈,万万没有做出任何不忠于皇上之事。至于徐贵人……”他将目光转向徐氏,带着一丝愤恨道:“实在不知她为何要这样冤枉属下!”
对于他的辩解,那拉氏噙了一丝冷笑道:“没有一个贼会自己承认偷了东西,你刘虎又怎会例外。”
瓜尔佳氏看似漫不经心地道:“如今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娘娘就一口咬定刘虎是那个贼,不觉得有失偏颇吗?说不定二阿哥才是那个真正的贼。”
“弘时绝不会做出那等乱伦之事。”那拉氏一口否定瓜尔佳氏的话,随后对胤禛道:“皇上,弘时是您的亲骨肉,他是怎样的性子,您最清楚,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