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担心在看到弘时与英格一道从里面走出来后,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亦是大喜,连忙迎上去,朝英格拱手道:“多谢大人襄助。”
英格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弘时朝顺天府尹拱手深揖一礼,语气真挚地道:“府尹大人,之前因为无故坐了几日牢,所以脾气有些大,我在这里给您赔礼了,还请您莫要放在心上。”
弘时这个举动令顺天府尹当即石化,愣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刚才还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这样谦逊了,还向他赔礼?这……这还是那位二阿哥吗?
“府尹不说话可是不肯原谅我?”弘时的话将顺天府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连忙道:“贝勒爷说得是哪里话,一切都是下官的话,是下官没查清楚真相像将你押入牢中,该赔礼的怎么也该是下官才对,你这样做真是折杀下官了。”
弘时扯出一丝笑意道:“当时那种形势,怪不得府尹大人疑我,既然如今没事了,那我就先告辞了,以后得空再来找府尹大人喝茶。”
“贝勒爷慢走,英格大人慢走。”一路将他们送走后,顺天府尹方嘀咕了一句,“这英格大人与他说了些什么,竟好像变了个人一般。”
且不得顺天府尹满心的疑惑,弘时在随英格踏入国公府后,便一脸不高兴地道:“舅舅,你为什么要我对那个顺天府尹那么客气,还跟他认错,你可知他有多过份,怎么着也该是他跟我认错才是。”
英格没有说话,直至进了书房,将门窗皆关上后方道:“二阿哥,顺天府尹之所以会放你,是因为在你被关押期间,又有两名ji女被害,手法与杀害香容的如出一辙。”
“那就对了。”弘时话音刚落,英格便道:“对什么?二阿哥忘了我之前与你说的话吗?这很可能是四阿哥母子精心设下的局,目的就是要对付你,试问在已经将你抓了起来,即将定罪的时候,又怎会有人四处去犯案,洗清你身上的嫌疑?”
被他这么一说,弘时也回过味来,思索半晌道:“这个确实不合理,不过也可能并非老四布的局,而是真有那么一个专杀ji院姑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