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回椅中,萍儿却没有了之前的睡意,脑海里想的全是允礼的绝世风姿,还有昨夜允礼bi退那些追兵以及最后与葛尔丹对峙的场景。
这位果郡王不止身份高贵,俊秀儒雅,而且文武双全,昨夜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居然还可以肯定自若,没有一丝慌张,并且最终bi退了葛尔丹,将他们平安带出准葛尔,:。
真想不到世间悕有这样完美无瑕的男子,若可以嫁予他为妻,哪怕只是一个侍妾,也是莫大的福气。不知……她是否有这样的福气……
虽说她现在只是一个奴婢,与允礼身份有别,但大清律法从来没有规定说婢与不可嫁予王爷。以前她还在家中时,常去天桥底下听说先生曾说过,当今皇上的生母原先只是一个官女子,与奴婢无异,最终不也一步步坐上太后的宝座吗,可见事在人为。
再说……萍儿起身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指轻轻抚过光滑细腻的脸颊,这张脸虽然说不上绝美,但至少清秀可人,而且正值青春妍丽,只要自己多用点功夫,相信应该会有机会。
想到这里,萍儿忍不住对着镜子笑了起来,铜镜边缘的凹陷令她的笑容看起来颇有些吓人。
凌若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笑,睁了睁眼皮轻声道:“萍儿,是你在笑吗?”
凌若的话将萍儿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走到床边,赔笑道:“主子,您醒了?”
“嗯。”凌若抚一抚脸,振起几分精神道:“怎么了,为何一直在笑?”
萍儿哪里会说实话,胡乱道:“奴婢想着离开了准葛尔,回到大清,心里高兴,所以笑了几声,没想到惊扰了主子,实在该死。”她目光一转道:“主子要不再睡一会儿,奴婢保证不再出声。”
“都已经醒了哪还睡得着,待到晚上再睡吧。”这般说着,凌若撑起身子靠在床头道:“去倒杯水来,有些口渴。”
“是。”萍儿乖巧地答应着,出去问店小二要来热茶,又试过温度后才递给凌若,“主子小心些,别烫了,晚一些奴婢再给您煎安胎药去。”
待凌若喝过茶后,萍儿又道:“刚才您睡着的时候,果郡王来过,仿佛是有什么事,奴婢说等您醒了就去请他过来,要不奴婢现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