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微一蹙眉道:“弘时让你们烧死弘历吗?手脚可曾做干净,有没有留下马脚?”
对于她的问题,英格苦笑道:“娘娘,四阿哥是死了不假,但动手的并不是微臣派去的人,微臣的人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事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随着英格将事情细细说了一遍,那拉氏眉头越蹙越紧,到后面已是拧成了疙瘩,怒喝道:“荒唐!本宫与他说了这么多,让他不要太轻易允禩,他竟然全都当成了耳旁风,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交给允禩的人去做,这不是自己将把柄拱手送给别人吗?真是气煞本宫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在殿中来回踱步,借此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英格除了苦笑不知道还能怎样,“微臣派去的人一直都被瞒在鼓里,不晓得去连江县的桥是二阿哥故意派人弄断的,当他们到连江县没看到二阿哥的踪影,甚至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所有人都慌了,以为真有人要害二位阿哥,亏得后来在山脚下找到二阿哥,他除了留了太多血之外并没有大碍,这才算定下心来;后来二阿哥醒转之后,才将事情告诉了他们,二阿哥在杀了四阿哥之后,便命人连尸体带屋子一并烧了,以免留下线索。那些人在那间烧毁的宅子里应该是找到了四阿哥的尸体,二阿哥说他故意将冰嬉比试时皇上赐的那只玉扳指留在弘历身上,以便确认其身份。”
那拉氏脚步一顿,冷声道:“这个弘时,做事如此没头脑,待他回来后,本宫一定好好训斥他!”
英格对此没有发现什么意见,而是道:“不过这件事做得还算完善,二阿哥又故意弄伤了自己,没有惹来任何疑心。”
那拉氏余怒未消地道:“可同时也将一个天大的把柄送到允禩手里,凭着这个把柄,允禩可以要胁他做任何事,说他没头脑,真是一点都没错。”
英格意有所指地道:“娘娘不必太过担心,廉亲王固然有控制二阿哥的心思,但能否趁心如意却是未知之事,或许在二阿哥登基之前,廉亲王就死了也说不定。”
那拉氏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将这件事暂时放在一边,改而道:“那件事,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没有。”这般说着,英格想一想道:“不过微臣的人在进到连江县后,曾看到一只升空的穿云烟花,应该是有人想要求救。后来问了二阿哥,二阿哥说当时确是有动静,应该是有拨人找到了他囚禁弘历的那所宅子,不过在那些人出现之前,他就已经一刀捅穿了弘历的胸膛,并且放火烧了那所宅子,并未泄露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