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桐见他无名指的指背明显有道殷红的痕迹,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烫的,顿时懊恼起来。
她道,“疼吗?”
陆景乔点头,“有点。”
犹然一个委屈的孩子。
坐在对面的荣少卿狠狠怔了一下,他目光锐利,自然瞥见了方才陆景乔的小动作,再看他一副隐忍的表情,似乎真的很疼。
这个男人,是这么娇气的么?
方才,即便肩膀脱臼,也不曾皱一丝眉头,甚至面无表情地自己正骨,如今,就这么一点小小的烫伤,故作脆弱。
实则呢?
这点痛及不上方才脱臼的十分之一。
他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城府是极其深的,更发现了,陆景乔的心机,并非只用于在事业上。
对付女人时,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机,在感性的女人面前,根本毫无抵挡能力。
他这么做,是为了博取慕念桐的注意力,还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