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东方启明，你做了这么多恶心的事情，你就不怕报应吗？”

凰清妤一字一句的吐着字眼。

凰清妤一步一步的朝前逼近，眼神里的冰凉如同冰窖，让人看一眼心里就不禁升起寒意。

“报应？哈哈，我若是怕报应，就不会那么做了。”

东方启明显然是不以为然，唇角慢慢的扬起，一种莫名的危险正一步一步的逼近，这让凰清妤感觉有些不适应。

“为什么杀了她？那个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凰清妤冷冷问着，像是没有把东方启明放在眼里一般。

东方启明只是淡淡讥笑，“她该死。”

凰清妤再次低吼，“说，幕后的主使者是谁？”

可是黑暗中的那个人却没有一点的反应，反倒是冷冷一笑。

东方启明冷嗤，“凰清妤，你还真和你那个母亲一样喜欢两面人啊，可惜了，你利用青鸟的身份办事，有很多阻碍吧？”

“呵呵，你们皇家真是脏啊……”

东方启明大笑着，根本不管这些话有多么的不堪。

“东方启明，从你的口中说出来，全都是屁话！”

凰清妤紧咬唇瓣，克制内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