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清妤让惊鸿灵鸟停在摘星楼前，凛眸深深道：“人有爱恨情仇，但是，兽没有。”

鸠泽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你又不是妖族，你怎么会知道？或许兽也感觉呢，就好比你杀一头猪，知道猪会害怕，就好像如果我杀你，那你也和猪一样。众生皆平等，何来人兽之分？怎么可能兽没有感情，只是它们不像人一样善于表达罢了。】

“你竟敢拐着弯骂我是猪？”凰清妤抬起厉眼，又说道，“有区别的。”

鸠泽的目光凌厉，追问，【什么区别？】

凰清妤声音一沉，“我一生中有一件遗憾的大事，日夜常常扰我，生不如死，却又不能不生。生尚有希望，死却要背负罪名，这样的感情，你们这些兽怎么会有？”

【……】

灵戒空间的几只，全都缄默了。

鸠泽也哑言，它知道凰清妤说的是什么。

是说她的死，是凰羲的死，还有东方旭安说的那些话……

她的父亲真的不是东方振革吗？

假如，不是东方振革，又会是谁？

凰羲真的如同东方旭安所说，那么肮脏不堪么？

这些疑问会困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