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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她和东方晟越就是一体的了。

在决定和东方晟越双修的那一刻，她早就不是自己了。

她变成了东方晟越的附属品，变成了和他在一起寸步不离的提线木偶。

她就是一个炉鼎，只能被东方晟越享用。

“可是，你伤得这么严重，我，我不甘心。”东方晟越欲言又止。

其实，东方晟越很想问问姬绿萼，在她的心中到底自己是在什么位置上，可是他根本问不出口。

哪怕已经有了契约，两人的关系会更加亲密。

可是她的内心……到底装着谁，东方晟越不明白。

只是，看着怀里伤痕累累的女人，东方晟越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疼。

那是为了他，而受的伤。

是他还不够强大，是他还不够厉害，也是因为他还不过勇敢，所以才导致心爱的女人遭此重罪。

东方晟越抬手，轻轻的擦拭姬绿萼脸上的血渍，他声音柔柔的：“绿萼，你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