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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婼云花颜失色，“我他、妈衣服都没穿，你叫人来做什么？”

惊慌之余，东方婼云一把扯过红笺的外衣，红笺被烟雾熏了眼，已经看不清对面是谁了。

她还以为是凰清妤！

“嫡小姐，不是我害的您，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您别来找我啊……”红笺瑟瑟发抖，拽着自己的衣角就是不肯放手。

“红笺，你丫的，看清楚老娘是谁了吗？”东方婼云扬起手掌就给红笺抡了过去。

掌风夹着灵力，红笺被这耳光扇得喉头一甜，一丝鲜血顺着唇角滴出。

然而，这点疼痛并没有让红笺恢复理智。

红笺也不知道中了什么迷魂药，仍然扯着自己的衣衫不撒手，“嫡小姐，你都死了还缠着我家小姐做什么，入土为安啊，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安心投胎吧……”

“我呸！”东方婼云又是一掌给红笺扇去，“你脑子有坑吗？红笺，快把衣服给我！”

“不要！我就算做了鬼也不会屈服的。”红笺拼命拽着衣角，誓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