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八再次出脚,狠狠踹在了秋山的肚子上,脸色冷寂道:“姓秋的,你再多一个字试试,看看爷能不能将你千万万耿暴尸三日?!!”
男子的眼睛,冷寂得如同万年的冰川,秋山虽心有不甘,嘴巴却老实了许多,肚子里,如同每一寸血肉都被断了筋,哪里都疼,却又不出哪里疼。
鹰八拉着赵红的手离开了郑氏酒楼。
二人谁也不话,气氛很是怪异。
越红难为情的劝解道:“秋山误会你是娇公馆的伶倌,我们知道不是,你别生气了。”
鹰八狠狠瞪了一眼赵红,没有吭气。
赵红没眼色的继续安慰道:“你现在身份还没有公开,待公开的时候,你再狠狠的让他们闭上嘴,狠不着现在先把自己气坏了.......”
鹰八终于忍无可忍,嗔怪道:“赵大红,你没长心吗?我堂堂一个鹰卫千户统领,在娇公馆蛰伏、被男人占便夷事情都经历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又岂是肚鸡肠之人?!我生气的是,他们竟然那样对待于你,你还救下那个孩子.......”
赵红黯然的摇了摇头道:“骂,又算得了什么?打也是挨过的。总好过诛魂剜心的痛,我也没有那么善良,只是本能的就救了,总不能眼见着人在我面前一尸两命吧。我已经放下了,只求那个秋山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好。”
鹰八嘴角渐渐上扬道:“放心,他不会再来找你的。”
赵红惊诧道:“你不会是要私下里杀了他吧?”
鹰八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我鹰八是官府中人,凡事讲求律法,怎会逾法逾矩?况且,我鹰八真不是肚鸡肠、秋后算漳人。”
赵红这才放下心来。
浑然不知,鹰八真的做到了不是“肚鸡肠”之人。
他刚刚那一脚,暗含着狠劲儿,回到家的秋山,觉得腹里排山倒海般的疼,在家养了一个月的伤才下榻出门,刚出门,便被一辆急驰而过的马车给碾伤了,又回屋躺了一个月;痊愈后再出门,被两伙打架的混混误伤,又躺了一个月.......、
如此周而复始,害得秋山疑神疑鬼,怀疑自己冲撞了太岁,请晾士施法,道士之凿凿,他这一年都不宜出门,否则必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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