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祭看着迟柔,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没有几天前好看了。”
闻盼被晾着还带着气呢,听到秋白祭的话,凉凉的加了一句:“哪里是没有之前好看了,这脸,丑了。”
迟柔最不能被人说的,就是“丑”字。
她猛地看向闻盼,差点张嘴想要和她吵架,然而,想到这个镯子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她只能勉强压抑住了自己的脾气,好叫秋白祭放心的把镯子交到自己的手里。
她扯了扯嘴角,就当是笑了:“最近遇到的事情比较多,皮肤有点差了。秋秋,镯子……”
秋白祭没有理会她的言语,直视着迟柔,声音轻轻柔柔的,却带着冷淡的挑衅:“你和别人开房的事情,是我告诉闻盼的。”
迟柔的话头死在了喉咙口,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秋白祭,眼底带着震惊。
秋白祭的言语和行动,显然都超出了她对秋白祭的认知。可是,紧紧牢记自己回来意图的迟柔却丝毫不敢和秋白祭撕破脸,下意识的就赔了个笑脸。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举动的迟柔,整个脸活像是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闻盼看着迟柔这低三下四的模样,哪怕是个猪脑子也知道这人不对劲了。
冷冷笑了一声,心底对迟柔多了几分防备。
被闻盼讥讽是迟柔无法忍受的,可是她更想知道的是:“你告诉闻盼的?我们不是朋友么?”
秋白祭直视着迟柔的脸,勾了勾唇反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告诉闻盼我和别的男人去开房了呢?”
一句迟柔已经忘却的话,在这个时候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样的时候,所有的辩驳都变得那么无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秋白祭做的,不过就是迟柔做的事情的翻版而已。迟柔清楚这一点,因而更清楚她再也没有立场诘问秋白祭。
她的目光渐渐的移向了秋白祭的手镯。
自从昨天开始,一切都开始失控。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秋白祭手上的这个手镯。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迟柔一定要拿到这个手镯。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辩解,可是她心底很清楚,手镯,比现有的一切,都要来的重要的多。
秋白祭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露出洁白手腕上的银色镯子。
她看着迟柔,问道:“你想要这个镯子?”
迟柔抬头看着秋白祭,等着她的条件。
不管是钱,还是男人的资源,只要秋白祭提出来,迟柔哪怕去死,也要取来换这个镯子。
秋白祭勾了勾唇,看着镯子上那奄奄的灰色死气,轻声说道:“可我,却偏不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迟柔:我就是去死,也要这个镯子。
秋秋:你死吧,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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