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见状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俊儿,刚想转身离开,哪知道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一个健步冲过来,伸开他的双臂,想拦腰抱住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和他的儿子俊儿。
这个时候船舱里面一下子涌出来好多身穿黑衣蒙面大汉,站在关卡上和这条“万帆河”河岸的士兵们一时失去了指挥他们的人,大家都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人说放箭,有人说不能放箭,他们说怕伤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和儿子俊儿,还有那个躺在水里奄奄一息的韩大虎。
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刚刚逃脱那些黑衣蒙面大汉的魔掌,幸好自己的儿子俊儿也在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救助下,也暂时逃脱了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魔掌,正在想办法往河岸上攀爬,哪知道自己的后腰上的衣衫被人拉住,如果自己强行挣扎,衣衫肯定要被拉扯破碎,肯定会衣不遮体的。
深明大义、遇事不惊、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怀里抱着自己的儿子俊儿,她现在一心一意就想救回自己的儿子俊儿,她这个时候根本不顾什么衣不遮体给她带来什么尴尬了,猛的向前一步,只听见“咝”的一声,她身上衣衫被人拉破。
正当这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在羞愧难当之际,忽然她就听见她的身后有人跌倒在船只甲板上的声音,她回过头借助淡淡的月光一看,那个拉着她的衣衫的黑衣蒙面大汉喉咙之处插着一根树枝,直透他的后脑勺。
那些原本全部扑向她的黑衣蒙面大汉全部在慢慢的的往后退着身子,一阵冷风肆虐着她的裸露的后背,冻得她浑身颤栗,让她犹如置身冰窖之中。
忽然,她就觉得有人用一件披风裹住她的裸露的身体,她甚是惊恐,她怀里的儿子俊儿,忽然挣扎着叫了一声“姐姐!”,这位深明大义、遇事不惊、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恐惧的侧目一看,原来给自己披上披风的人是她一直在牵挂思念的人,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知道,有这个人在,她就知道儿子俊儿和自己有救了,她再也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的那么坚强不屈和刚强倔强了。
原本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并且松弛了下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意志模糊不清,随后她一下子就晕厥了过去,在她即将晕厥的时候,她耳朵里分明听到了她的儿子俊儿的呼喊声,但是,她实在不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因为她知道,只要有她一直牵挂和思念的那个人在她身旁,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再伤到她和她的儿子俊儿。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她就看见了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
“相公,我到底睡了多久?”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有气无力、声若细蚊一般对着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相公,我们的儿子呢?”
“娘亲,俊儿在这里,俊儿这两天可乖了,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在娘亲的房间里面等待着娘亲醒来。”这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声音刚落,她的儿子俊儿立马从地上爬上她的床上,将他那张娇嫩的小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只听见俊儿说道:“娘亲,您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那个神仙姐姐一直在您的房间里照看您,一直等到俊儿的爹爹凯旋而归的时候,她才和那个阿三叔叔悄悄的走了,现在我们大家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去了那里,我们大家谁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娘亲你说奇怪不奇怪?”
“相公,曼曼和三哥他们两个人去了哪里?他们去了那里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吗?”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轻轻的拍着儿子俊儿的后背,但是她的双眼却紧紧的盯着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脸颊上看。只听见这位长得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接着对着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问道:“相公,如果没有三哥和南宫曼曼在千钧一发之际来救娇娘和俊儿,恐怕我们母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