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红芙反应过来,门闩已经上,一个彪形大汉站在堵在门口,一脸贪婪yin邪地觊觎着自己。
前后狼后有虎,后面通铺上,另外十几个兵匪已经被‘哐啷’地关门声惊醒。
四周恶狼环伺,红芙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掉进虎穴了。大火可以扑灭,母狼能被感化,然而面前这十几个人渣,让红芙寒栗悲绝,这一次恐怕逃不出去了。
“几位大哥,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打扰诸位。”巨大的惊恐中,红芙依然镇静地想要突围出去。
这分明是女人的声音,十几个流氓兵匪被红芙这一嗓子点燃了战斗力。
“我艹,还真有送上门儿的肥肉。这还是朝廷的驿站嘛?这生意都敢摆出来做。”一个光着膀子的流氓从炕上跳下来,一只手按捺着胸中的大火,另外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安抚已经狂乱的躁动。
红芙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但是还是想要保住自己的身体。
“大哥,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走错门儿了。”
流氓已经走到红芙身边,月色中裤衩下的刚硬,让红芙惊吓得连退几步,慌乱中一下子贴到门口那个流氓的腿上。
“艹,还真有投怀送抱的,看来老子今儿要先拔了头筹!”
红芙被这话吓得赶紧挪了身子,却没想到已经被十几个流氓围得水泄不通。
“小娘子,躲到哥哥这里,哥哥保护你。”十几个流氓已经原形毕露。
红芙双手搂在自己胸前,哆哆嗦嗦地环视着一周的流氓,忽然跪下来求饶道:“大哥,我不是驿站里卖身的暗娼,我是清白人家的丫鬟。你们放我走,我家主人肯定会重谢你们的。”
一个流氓听出了玄机,惊喜地起哄道:“艹,还特么的是个雏儿。这会儿真是赚大了。”
流氓们显然被这个意外的消息,刺激得更加斗志昂扬,“老子们马上就要回老家当土匪了,不用你家主人重谢了!以后谢,不如当面谢,姑娘就用你的身子,谢谢哥哥几个吧!”
红芙拼命地摇头,哀求道:“大哥,你们放过我吧,我日后当牛做马肯定报答你们。”
流氓不是正人君子,怎么会把到嘴的肥肉吐出去?红芙的求饶,在流氓看来,就是一场挑戏的盛宴。
“妹妹,哥哥们不要你日后当牛做马,你现在当马让哥哥跨一跨。”
一个流氓的浪语,赢得了众流氓呼应,和衣而睡流氓现在已经使劲扯拽自己身上的衣服,生怕在罪恶的角逐中落后。
红芙抱着腿,将头埋进双腿中,她试图想从流氓的铜墙铁壁中突围出去。打定主意以后她忽然间窜起来,朝着门口冲过去。
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逃得出十几个流氓的魔掌,红芙被门口的几个流氓死死抓住。还有几个流氓已经在她的身上来回摸索裤腰的系绳。
红芙死命地大喊,流氓生怕惊动了四周的房客,用手捂住红芙的嘴,红芙的裤子已经被流浪们扯下,绝望地挣扎中,她咬掉了口中的指头。
断了指头的流氓,疯狗一样暴打红芙,红芙死命地嘶喊,绝望地大叫,胳膊和腿不停地想要摆脱黑暗的压制。
几个流氓还在争吵谁先谁后的时候,那个断了指头的流氓将罪恶插进了红芙的身体里。
红芙不再挣扎也无力再喊叫,死死地望着一个又一个跨在自己身上的魔鬼。
隔壁的房客,早就被震天动地地动静吓得蜷缩在床下。一声又一声地兽叫,几乎要撞破薄薄的墙板。罪恶之后的嬉笑,几乎要把房顶掀翻。地动山摇,房倒屋塌地人间惨剧将红芙夷为平地。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寂静的夜里,红芙一声声惨叫清晰地传进婉莹和芸娘的耳朵里。
婉莹发疯一样死命地拍打着大门,手上金镶玉的戒指将手指划出深深的口子,指间的鲜血,在大门上印出无数的血红手印。
“打开!打开!”
芸娘也不顾一切地晃动大门,积年的灰尘从大门上震落而下,落在两人愤怒的额头上。
十几个流氓心满意足之后,将红芙扔在地上,继续躺在肮脏的炕上,沉沉地睡在邪恶的梦里。
红芙绝望地站起来,拿起地上的一把长刀,紧紧地握在手里,能杀几个算几个。
正当红芙打算同归于尽的时候,婉莹的喊叫,也传进了红芙的耳朵里,红芙眼里再也流不出眼泪,拖着自己千疮百孔地身子,捡起地上所有的长刀,抱着刀,拿着桌子上的油灯和火石,走出这个噩梦一样的屋子,她把油灯里的灯油泼在门上,又把长刀一把一把插进门环里,掏出火石。
零星的火星,碰到灯油,死死地粘在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