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保护你!”
“我用得着你保——”李牧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衣衫不整,再看李重义一眼,登时大惊失色,双手捂住胸口,颤声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重义茫然道“大哥昨天醉倒在城墙,是我把大哥带回来的。”
“啊、”李牧愣了下神,似乎是想起了点什么,但很快又道“那也不对,你把我带回来,脱我衣服干什么?”
“大哥的衣服不是我脱得,是有个贼人要偷你的衣服,被我吓跑了。只可惜离得远,我也没带斧子,否则定能斩下贼人的狗头!”李重义愤愤不平,眼睛又要变红,李牧赶紧安抚,道“算了,不是没偷成么……”他看了眼外头,阳光明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道“这什么时辰了?”
“快晌午了。”
“哦……”李牧正要说话,忽然觉得左肩有点疼,抬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丝血迹,侧过肩膀一瞧,竟有一个牙印儿,李牧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又看向李重义,道“大个儿,我肩膀怎么有个牙印儿啊?”
“不知道。”李重义茫然摇头,忽然又是大怒“定是那贼人咬的,大哥,我这就带人去抓他!”
“行了!”李牧拉住李重义,道“贼人脑子进水了啊,偷衣服也就罢了,还能咬我?我问你,昨天你找我的时候,还看到了什么人?”
“啊!我想起来了!”李重义一副恍然的样子,道“我看到嫂子了!”
“你放屁!”李牧没好气道“你嫂子怀着孕呢,在山谷养胎——哦,忘了,你不知道这事儿。不对呀,就算你不知道,你嫂子也不可能来呀。”李牧心道,白巧巧若是真的来了,老子立刻带着妻妾跑路,长安都不回了,岂不妙哉!
“不是大嫂,是三嫂。”李重义说完自己懵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对劲,急道“就是,就是那个卖布的嫂子!”
“鸥?”李牧拧起眉头,问道“王鸥?你昨天见到她了?”
李重义猛点头,道“在城墙根见到的,她还跟我说,你要自己静一静,不让我打扰你。我等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就上去寻你了。啊,对了,我看见嫂子哭了!”
“哭?”
李牧摸了摸肩膀的牙印儿,再联想自己衣衫不整,顿时想到这牙印儿可能是王鸥给的。但李重义又说,他等了一会儿就上了城墙,发现有个贼人,这便又不对了。若是王鸥咬的牙印,怎会有别人?
再回想,王鸥说让李重义等着别上城墙,还哭了……这样说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当时必然有另一个女子在,牙印儿是她咬的,王鸥恰好去找自己,让她瞧见了!
。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