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咱可不敢说呀,咱是奴婢,人家是郡主。”小陈公公酸溜溜地说了一句,瞥见李有容下楼了,赶忙道:“侯爷,咱先去忙了,回头再给侯爷请安。”
李牧也看到李有容了,摆了摆手,道:“去忙吧,我这儿不用你招呼。”
小陈公公行礼而去,李有容刚好从楼梯上下来,看了李牧一眼,似有深意道:“侯爷忙活完了?”
李牧哪知道她看见了,敷衍道:“差不多,安排得怎么样了,我可是给了钱的,伺候不好,我可得找你。”
“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出问题也是你的事情。”李有容可不怕李牧,她对李思文有亏欠,那是跟李思文的事情,她可不认为自己欠李牧的。
李牧也懒得跟她多说话,道:“事情办好就行,我去给太上皇请安,等我夫人来时,派人告诉我一声。”
“呵、”李有容冷笑一声,心道刚刚偷吃完,还有脸提及自己的夫人,这人的脸皮是得有多厚。但她也没点破,李牧与王鸥的‘奸情’,在她眼里视为一个把柄,此时还不到使用的时候。
李牧见她的阴阳怪气已经习惯了,听到了也像是没听到似的,自顾乘坐升降机去五楼见李渊去了。他离开不久,收到邀请函的嘉宾便陆续抵达了,李有容也开始履行自己作为天上人间经理的职责,迎来送往,却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李牧陪着李渊杀了两把军棋,时候也差不多了,李有容派来的服务员告诉他,白巧巧一行已经到了,李牧便向李渊告辞。
“小子!”
“太上皇有事吩咐?”
“下午的时候,我看了你府上的人送来的东西,似乎有不少女人用的胭脂水粉,你给我孙女准备一套。你最近也不常来看我,就算是你孝敬我的。”
“啊、”李牧赶紧点头,道:“太上皇说了,臣自然去办,臣以后会多来,太上皇有空,也可以去找臣玩啊。”
“老啦。”李渊笑了笑,道:“不爱动弹,转过年,回暖的时候吧。你不是说要搬到郊外住么,也给老头我准备个地方,我在这儿住的憋闷了,就到你那儿待两天。”
“好!臣保准建个让您满意的。”
李牧应承下来,从升降机下去了,李渊笑了笑,把军棋一颗颗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