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逢木单手拄着下巴,轻轻敲了敲桌面:“对了,濮惠下周就要来文学院教西方文学史了,学校硬是给我们多开了一门课。”
褚沅辰对濮惠毫不关心,敷衍道:“你就随便听听,西方史并不那么有趣。”
姜逢木一提起濮惠就有点比较的意思,嘟了嘟嘴道:“她还不一定比我懂得多呢。”
怎么说她也是正牌清大毕业生,在学校各个图书馆啃过大部头的。
褚沅辰听出来她略微吃醋的意味儿,心中欢喜,伸出一根指头勾起姜逢木的下巴:“她懂得多不多都无所谓,本帅只在乎文学院的某个新生。”
姜逢木略微仰着头,眉目含情,睫毛轻颤。
夕阳从窗外照进来,铺散了一桌子,淡淡的菜香弥漫,带着浓浓的烟火气。
这气氛这场合,怎么也得打个啵吧。
姜逢木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她突然站起身,弯着腰,伸出双手捧住褚沅辰的脸,嘟着嘴紧紧贴上了他的唇。
褚沅辰来不及躲闪,身体都僵硬起来。
姜逢木啵啵的亲了几口,不那么缠绵,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儿。
然后她毫不留恋的松开了褚沅辰的唇,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褚沅辰半晌才反应过来,嘴上似乎还留着她的味道。
看着她狡黠的笑,少督军小腹燥热,心中忿忿,她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
短暂的暧昧约会后,褚沅辰便匆匆回了军部。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冯有为留下的烂摊子太大了,但督军那边又下了命令要保他们全家。
褚沅辰想要安抚民心还得做很多努力。
姜逢木继续在大学里面养老。
偶尔跟少督军约约会,接受一下广播站的采访,跟着当初萧淞带起的援助小组去福利院帮帮忙,日子过得惬意又充实。
一转眼又过了一周,濮惠终于到长陵报道了。
学校重视她,让别的老师调了时间,把早晨第一节课让给了濮惠。
她一出现在校园里,便引起了一阵骚乱。
一帮大小伙子们从未见过这么漂亮温婉的老师,各个好似坠入了爱河一般,一路默默将濮惠送到文学院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