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昊见了,把信一扔,便一头倒在榻上,羽裳不知为何,问他道:
“又是谁惹了你?你看你这脾气,这火真是发得慕名奇妙。”
玄昊歪在榻上道:“你不知道吗,现下外面的人说你说得可难听了。”
羽裳奇怪道:“说我,说我什么?”
玄昊见她一脸无辜的样子,便一咕噜从榻上爬起来道:
“她们说你追孟阳君都追到听风雨榭去了。”
玄昊说完,见羽裳突然笑了起来,更气道:
“你还笑,你知道大家这样讲,有多难听。”
羽裳道:“嘴长在她们身上,你管她们讲与不讲。”
玄昊追问道:“那你到底去没去?”
“自然是去了。”羽裳道。
玄昊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他站起来在房中气冲冲地来回走,羽裳道:
“你晃来晃去,我的脑仁都让你晃晕了。”
玄昊没好气道:“你就这么喜欢那孟阳君。”心里想道:“真没想到,你和她们一样肤浅。”
羽裳本早就想将汤泉之事告诉她,免得自己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于是就把那日汤泉之事和认错孟阳君的事都告诉了玄昊。
玄昊一听,这心情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他跳起来拉住羽裳的手道:
“所以,你是去找孟阳君还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