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和我哥说一声,纸张什么的是不是要准备一下,如果需要下午我开车带你去买。”
“哪用着去特别准备,我家里笔墨纸砚多的是,你上次去我那边不看到过我屋子里堆了很多的宣纸?”
“我是怕你没有大尺寸的,”钱嘉宝觉得自己的好心竟然不被人理解,很是无奈。
“再大,能大到哪里?房间里难道挂一副象大堂里的那么大的尺寸?”那也太不协调了。
胡枫等这两个人不再讨论画的尺寸的时候,才开始问刚才就想问的问题,“瑾瑜,刚才你说过几天要回京都,那边有事吗?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就在这边多呆一段时间吧,难得大家能聚在一起。”
“京都那边我有一个病人在治疗中,还有我父亲那边早就说过,让我暑假过去他那边玩,实在不能在南都呆太久,”赵瑾瑜的声音不小,对胡枫说的这些,同时也是对在场其他人说的,也算是提早和他们说明一下。
“你这样给人治病,要不要收钱?”随着方宇博的问话,赵瑾瑜看到在场的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显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关心这个问题。
“不一定,看什么人吧,”伍夫人这样的基本是做义工。
钱嘉宝在一旁也追问了一句,“那如果收的话,一般是收多少?有什么标准没有?”
“看我心情吧!”像严宸这样的肯定收钱,并且不会少收。
大家就收钱这个问题讨论得不亦乐乎的,钱嘉宝更是向他竖起了右手拇指,“够任性,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申明一点:本文所有提到的有关文化艺术上面的人名,特别是近现代的,多为虚构,深究不得。
各位亲,抱歉,昨天网络使始刷不起来,看来以后不能再说“明天继续”了。
今晚可能还会有一章,家里的网络这几天有些抽风,不敢将话说得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