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赵家村,在赵县丞家停了下来,一众人来到赵县丞家的待客厅,许夫人撑着生病的身子忙起来,招呼下人倒水上点心,赵老爷,还有老太太和王不全打了声招呼,去了后院,看自己的小孙子去了。
许夫人坐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王不全听完后,让带来的两个大夫给许夫人把脉,许夫人因吃了凤歌对症的药,身体状况减轻,最后两位大夫把出来,说是染上了重风寒,并不是什么瘟疫,是有人危言耸听。
“王县令,赵县丞,夫人患的是重风寒,并不是什么瘟疫。”
为首的大夫对着王不全道,两个大夫,一个姓钱,一个姓孟,为首的这个姓孟,是整个县城里最出名的大夫,权威性很高,他要说是重风寒,整个县城就没有大夫敢说是别的病。
“你确定是重风寒?!只诊断了一个病人,就乱下结论,为医者岂能如此鲁莽?!”
凤歌和唐天宇在村中为病人看诊,听说县令一行来了,如是就回到赵家,不想进门就听了这孟大夫的话,凤歌心中恼怒,出语诘问。
“这……”孟大夫脸一红,听说村中还有其他人病了,他是得再看看才能下定论,无法辩驳,脸色微红。
“你是哪来的野丫头?!孟大夫可是我们县最好的大夫,岂能由你信口雌黄!”王不全是个蠢的,自是不明白为医之道,看他请来的孟大夫脸色尴尬,凤歌说的话没有给孟大夫的面子,那也是没有给他这个县令的面子,桌子一拍发了怒火。
“王县令,是吧?我说你与其在这发火,还不如早早的带了人去村中看病人去,免得你的乌纱帽不保。”唐天宇一听王县令叫凤歌野丫头,眼神锋利的盯了王县令,冷冷道,若不是现在打人不时候,他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王县令一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在他管辖的地方,可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的。
厅中的众人,包括王县丞,许夫人,赵县丞的妹妹,两位大夫,还有几人的随从人员,全都诧异的看着眼前蒙着面的少年公子和少女,不知道二人是什么身份,明明知道这是县衙派来的人,竟敢这样说话,二人不怕王县令一发怒,把二人抓起来么?
许夫人心中着急,用手偷偷碰了赵县丞,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出来说话解围,赵县丞立即明白了,眼前的二人就是救他的儿子和夫人的人,立即说话解围。
“王县令,我觉得这位公子和这位小姐说得对,既然村中同时有那么多人生病,我们该带人一一察看过去,再下了结论。这位公子,这位小姐,二位快请坐,我是赵县丞,谢谢你救了我的儿子和夫人。”赵县丞劝了王不会,然后又站起,亲自请二人坐下。
“赵县丞不必客气,我们碰上了,自然不会不出手,救死扶伤是我们医者仁心,谁碰到都会救了令公子和令夫人的。”
凤歌和唐天宇坐在客位,出声淡淡道,同时,二人取下蒙在脸上的面巾,露出了二人俊美的脸庞,真正是男子俊逸,女子娇美,连一旁赵家的十四岁的小妹看唐天宇都看得羞红了脸,那一众人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好俊美的公子,好美的女子!
“二位请稍作歇息,我这就带着大夫去村中。”
赵县丞自二人摘下面巾那一刻,全身透出的气势猜出,这二人不简单,否则不会因为救了他儿子和夫人后,还能关心村人,若是一般普通人,只恐怕避之不及,早走了。赵县丞聪明,却不等同于他们的县令王不全聪明,王不全看着赵县丞带着人走了,自己往太师椅上一靠,喝茶,吃点心,还让庆儿来给他捶背,这哪是来看疫情的,完全是来享受的,看着实在辣眼睛。
气得凤歌要上前揍人,被唐天宇的眼神制止了他自己要作死随便他,许夫人看着也实在有些尴尬,但他是县令,是自己相公的顶头上司,她也早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混人,要不是相公在县衙里帮衬着他,还不知道他会闹了什么幺蛾子了出来,想到这,又为相公心痛!
凤歌被唐天宇拉着了,又不想用身份压人,坐在把愤怒化为食欲望,瞅一眼那王不全,啃下一块点心,在嘴中用力的嚼着,像是咬了他的肉,凤歌也看得出来,县衙的事肯定大多数是赵县丞这个明白的在管着,以这人这个样子,宁爷爷早就发现了他的属下是个大笨猪,下了他的职,哼,既然你不作为,等这次瘟疫的事定了,把你乌纱帽拿了,干脆县令之位让赵县丞做得了。
而赵家小妹妹,也一直坐在那不语,脸色泛着红晕,盯着唐天宇看,这公子好生俊俏,她在他们县城中可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贵公子,不知这女孩儿是他的什么人?他们家又是在哪儿?若是可以的话,能不能让嫂子和大歌牵牵线,哪怕她给这公子做妾她都愿意的!
凤歌在气愤王不会同时,却是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来了个情敌,看中了她的天宇哥哥,然而赵家小妹有意无意落在唐天宇身上的目光,却上让唐天宇察觉了,不动声色,只皱了皱眉头,只当作是她看了陌生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