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在太子府又惹了他这太子不顺心,请靖国公府再好好管教管教。
老靖国公还以为刘梦夷真的又闯了祸,恨铁不成钢地聚集了全家众人准备再训斥刘梦夷一顿,可听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一时也没了话。刘夫人心肝肉地大哭起来:“我的儿啊,咱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样一个祖宗!若早知如此,我情愿你早早地死了,何必受这样的折磨,让我们这些老骨头心如刀割
啊!”
刘子敬也是一脸晦气:“虽说他是太子,咱们是为臣的,可是这也太过分了,难道我们靖国公府戎马一生挣揣下的功劳,就是留着让太子作践的吗?”
老靖国公叹了口气:“作践,又能如何?于公,他是主我们是臣,于私,这是他们夫妇之间的事情,我们能如何插手?”
刘子敬咬牙道:“难道,难道外甥就不能帮忙吗?把事情告诉豫王,让他往陛下面前送,难道陛下会置之不理吗?”“快休提这话,刘家的女儿嫁到太子府受了委屈,告诉豫王去,让豫王帮着给出气?你若是再说这话,一发连我都臊得没边儿了,你真不怕豫王知道,科举舞弊一案,也有
你的手笔?”
老靖国公冷冷一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只想着太子得了势,刘家能够水涨船高,怎么就不想想,太子这座山,是好靠的吗?”
刘子敬涨红了脸,半晌方道:“木已成舟,父亲这话也不必说了,如今咱们只说梦夷的,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眼看着她被太子折磨死吗?”
“不眼看着,你打算如何?”老靖国公冷笑,“为了你的女儿,跟皇上的儿子作对吗?你就算告到御前去,你指望皇上不向着自己的儿子,向着咱们吗?”“啊?那……那这么说,梦夷竟是没有活路了啊,我可怜的女儿啊……”刘夫人最听不得这个,一听便嚎啕大哭起来,刘梦夷想到自己的终身居然落得这个下场,也悲从中来
,放声大哭,母女两个哭成一团,堂中其他人见此惨状,也忍不住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