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凤比翼”显然是被吓到了，又往后缩了缩，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呜呜……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爹我娘……”

卫宵练看了看床上，又看了看凤比翼，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半晌方试探着唤了一声：“比……翼？”

“啊？”

“叫她舒窈！”凤比翼撇了撇嘴，看向床上的“凤比翼”：“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凤比翼，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凤舒窈’知道吗？先别忙着不高兴，我可告诉你，现在的镇北侯嫡女凤比翼已经是青莲郡主豫王妃了，你要是再顶

着这个名字，就是跟我抢位置，别怪我把你人道毁灭了。”

凤舒窈原就是软弱的性子，哪敢跟“凶神恶煞”的凤比翼作对，只能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凤比翼这才扭头去看卫宵练，颇为无奈：“瞧瞧吧，仙女的真身下凡了，多瞧几眼，省得你成天惦记人家身材又好脸蛋儿又俏。”

卫宵练吭哧吭哧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来：“比翼……”

“如你所见，我不是仙女投胎吗？你面前这个就是我的仙躯了，不知道我投胎的哪个步骤没有执行到位，把这具肉体的灵魂挤到我自己的身体里来了，估计是跟不周山融合不了，给打下凡尘了。”

凤比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解释，其实心里也捏着一把冷汗，卫宵练毕竟是个古人，跟她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已经承受了不少的冲击了，但是现在她又放了个大招……

至于卫宵练能不能接受我媳妇不是我媳妇，我媳妇又是我媳妇，她就管不着了……

卫宵练确实也没听懂，但是看了看床上瑟缩的凤舒窈，还是若有所悟：“所以她是……凤比翼？”

“凤舒窈。”凤比翼正色纠正，这一点绝对不能让卫宵练由着性子来，若是让人知道这世上有两个凤比翼，她和凤舒窈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卫宵练点了点头，有些怅然：“原来，你不是你啊……那你是谁呢？”

另一边，凤舒窈却突然弱弱地问出了声：“那、所以我脑海里这些记忆，是属于神仙的吗……”

凤比翼吓了一跳，扭过头去看她：“你有我的记忆？”“我、我不知道……但是这些记忆不属于我……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子和女子，可以这样说话？女子又可以这样自主……我以为这些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就怀疑我自己疯了……我怕醒过来之后被人当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