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怀王和豫王妃中毒又是怎么一回事?”卫承影迟疑片刻,追问道。慕容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帕子都浸透了:“殿下,他们会中毒,是因为还有其他人在牡丹饼里下了毒,跟妾身和皇后娘娘毫无关系啊!是有人知道了妾身和皇后娘娘下毒的计划,于是将计就计,也在宴
会上下毒,用移花接木之计,把自己下的毒伪装成是妾身和皇后娘娘下的,借此让妾身和皇后来背这个锅!”
卫承影脸色发青,慕容澜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不是说得太晚了?皇后都被废了,她现在看透还有用吗:“你既已看透,又为何不早说!”慕容澜擦去眼泪,红着一双桃儿眼:“妾本以为,华浓受刑不过,早晚会将牡丹饼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来,此案便可具结了事,华浓的全家都在皇后娘娘手中,妾身又如何能想到,她居然敢把白玉招出来!
若是没有白玉,事情再怎么牵扯,也到不了皇后娘娘身上啊!”
“父皇不是从白玉下手查的,是太医院!”
提起这事,卫承影更是大为光火:“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给太医院下令,让太医院不要救人的?”
慕容澜立刻把事情往孙皇后身上推:“妾身从来就没有提到过太医院,这是皇后娘娘自作主张!”
卫承影扫了她一眼,闭上眼睛冷哼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慕容澜当然会明哲保身,恐怕现在问她什么,她都会推到皇后身上去。
“罢了,这次是你我棋差一招,输了就是输了,从今往后,你给我收敛些,若是再闹出今日这种事情来,别说本殿下了,就是慈幼堂也保不了你!”
卫承影说罢,冷哼一声出门去了。
慕容澜等卫承影走后,这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浑身不住地发抖。
虽然没有证据,但提到毒药,除了凤比翼之外,恐怕没有人敢下这样的手,经了这事之后,她才真正意识到,凤比翼的城府,远比当初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深沉得多!她从前……是太轻敌了吗?所以才会被凤比翼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