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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宵练一脑门子官司回到豫王府的时候，凤比翼也刚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裳捧着一碗热茶不徐不缓地喝着，见他回来，明眸一弯：“回来了，陛下怎么说？”“别提了，一本烂账。”卫宵练皱着眉头看向凤比翼，把弘始帝的话转述了一遍，“父皇自己不好对慕容澜下手，居然让咱们来动手，还必须得名正言顺，光明正大……我要是有这能耐，根本用不着他下令啊

。”

“这也没办法不是？”凤比翼憋着笑：“这案子查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皇后谋害宁和公主一事坐实，言明的话便有了依据，但口供毕竟不是证据，再往下查是毒药，不查到咱们身上已经不错了，你还真指望陛下去搜慕容澜的首

饰？”

“不过这也是好事，丘子凡事情办得不错，居然没有牵扯到言明，还让言明在父皇面前露了个脸。”

卫宵练笑着摇了摇头：“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知足吧，言明要是出了事，太子第一个想的，就是言明办过的所有差事，再加上凤家这些日子越发的没了消息，你觉得他会想不到咱们身上？”

凤比翼抿起唇来，眼中有着些许得意：“不过现在也有一个好处，孙皇后的位置保不住了，晴昭仪的条件便有了达成的可能，而太子府上……也不会安生。”

卫宵练眯起眼睛笑了两声，慕容澜这次是真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她没有把计划透露给卫承影，虽然是能够防止卫承影从中作梗，但也正因如此，现在她才麻烦缠身了。

现在，就算慕容澜跟卫承影说实话，卫承影会信吗？

……

太子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