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舒雅咬了咬牙,怒道:“谁说本小姐是庶出了?本小姐出生的时候,可是板上钉钉的嫡女!知道思仪亭主不甘心,有本事你找正主儿较量一番,别看别人眼热,找我撒气呀。”凤比翼听这话,就知道刘梦夷喜欢卫宵练这件事,凤舒雅心里大约是有数的,想想也是,刘梦夷喜欢卫宵练好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凤舒雅当这个豫王未婚妻也当了起码十年,若说一点儿都不知道,那才
真是奇葩。
眼瞧着刘梦夷又涨红了脸要还嘴,凤比翼赶紧给她截住:“好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还不住口,你们是真觉得自家的脸面算不得什么?”
刘梦夷和凤舒雅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搭理对方了。
“思仪亭主不要恼了,凤二小姐也消消气儿,此事是我不好,不该有口无心,惹恼了两位,我给二位陪个不是吧。”
蓦地,慕容澜的声音插了进来,还带着几分歉意。
凤比翼扭头看去时,正见慕容澜着一席正红色金翅凤尾裙,挽着琉璃纱披帛,款款地走了过来,她如今乃是将来的太子妃,身份地位不似往常,因此就算打扮得隆重,也没人跟她计较。瞧见慕容澜眼中暗藏的几分深意,凤比翼便知这事是她捣的鬼了,今日这宴会是专门给豫王出风头的,而慕容澜如今勾搭上了太子,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所以才要挑拨刘梦夷和凤舒雅吵起来,这
两人对上了,不论谁有理谁没理,豫王府都会跟着没脸。
心之所至,凤比翼勾起了唇角,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慕容澜如今,大略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只可惜,她还是太心急了!凤比翼微微一笑,回过头来,再也不看慕容澜一眼,只是看向凤舒雅和刘梦夷,她招手让二人过来,一手牵了一个:“知道你们都是年轻姑娘家,心高气盛,一个不顺心,拌起嘴来也是有的,可你们得知道
,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她看了眼刘梦夷,又看了眼凤舒雅:“一个是靖国公长女,一个是镇北侯嫡女,打小儿眼里见的耳里听的便是礼义廉耻,咱们这样的人家,即便有了矛盾,也该以礼服人,可知道一句话叫做,有理不在声高
?”说到此处,凤比翼才赏了慕容澜一个眼神儿:“就算县君有哪里说的不对,你们替她改过来也就是了,怎么能找着缝儿吵嘴呢?还累得县君自己忐忑,咱们自家人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又怎么能让外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