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命的权力,却没有探听的资格。”瑙思咬了咬牙,他自小就不喜欢文绉绉的话,在西凉人中尚且算个武夫,何况对上凤比翼这勉强还算书香门第的闺秀?自然是只能拜下阵来,好半天才搜肠刮肚地挤出一句来:“你们越国有一句话,叫做‘疏
不间亲’!你这个外人,没资格置喙本殿下与父王之间的关系!”
凤比翼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开了去:“既然‘疏不间亲’,殿下何必来问我这个外人跟陛下说了什么?您直接问陛下不好么?”
瑙思又被噎了回去,凤比翼冷笑一声:“一句疏不间亲,就想插手陛下卧榻之侧,殿下是不是真觉得这西凉王位,真是你的天下了!”她本意是取“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然而瑙思这等粗人哪知这样文绉绉的词,还道是凤比翼当真上了西凉王的榻,再加上西凉一贯有兄终弟娶寡嫂,父去子娶除生母之外所有寡母的习俗,他是真以为凤
比翼和西凉王已经勾搭上了,虽然觉得凤比翼这样苟且偷生实在可耻,但也因此将凤比翼对西凉王说的所有话一律归为闺房密语,非但不想再问,还自己闹了个红脸,你你我我半天,一跺脚转身走了。
凤比翼若是知道瑙思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当场剁了他,然而她终究是不知道,因此也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瑙思突然扭捏起来的背影。
待瑙思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之后,凤比翼松了口气,想了想,立刻转身去了西凉王的王帐,刚走到门口,只见帘子一掀,她便和刚从里面出来的璐英打了个照面。
璐英似乎在里面尝到了什么甜头,脸上还带着些许得色,然而一出门便瞧见了凤比翼,这份得色一僵,紧接着便化为了尴尬。
凤比翼只做不察,微笑着看向璐英:“璐英姐姐,陛下睡了吗?”
“陛下睡了……啊,没有,陛下没有睡。”璐英搓了搓手,突然有些局促起来。
凤比翼点了点头便想绕开璐英往营帐里去,璐英刚想松口气离开,却突然觉得自己腕上一痛,扭头看时,正见凤比翼死死掐住了她的手腕,她不由得大惊失色:“豫王妃,你……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凤比翼微微冷笑,蓦地拽住璐英的腕子将她拉近,“我即便沦落此地,毕竟是入了皇族玉牒的人,不屑跟你们这些贱人争名夺利,你们之间那些蝇营狗苟的手段,少来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