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宵练脸色一沉,抬手去够匕首,故意绕了个圈拔出来,又钉在了另一条腿上:“说,接着说,反正你说一句没有用的我就捅你一刀,咱们可以看看到底谁熬不住!”
凤比翼冷眼看着这仆从负隅顽抗,想了想,去房间内部拿出一小壶烈酒来,在这仆从腿上的两个伤口上都浇了一些:“消消毒,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俘虏,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暂且不表,这仆从可受不了了,之前卫宵练插刀子还只是疼一会儿,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可是凤比翼这酒一浇,就好像在他的伤口上点了两团火一般,烧得他叫娘的心都有了:“别……
别浇了!”
“那不行,我不给你消毒,万一伤口感染了,你死了怎么办?我们还指着从你嘴里挖出点有用的东西呢。”
凤比翼说完,卫宵练立刻又来了一刀,眼看着凤比翼又要过去倒酒,仆从实在受不住,崩溃大喊:“别、别……我招了,我招了还不行吗!”
“早这么说多好,少受多少罪。”
卫宵练哼了一声,拿沾血的匕首拍了拍奴仆的脸:“说说,这是你第几次偷听,你又是什么人派来的?”
奴仆咬了咬牙:“是、第一次!是迦丽缇王妃派我来的!”他话刚说完,凤比翼哗地又给他浇了一泼烈酒:“糊弄傻子也有个限度!真以为我们是三岁孩子,你说什么就信什么?你也不想想,我们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怎么可能是心里没有答案的问题?你要是再不说
实话,我就再换一种手法给你消毒,保证你欲!仙!欲!死!”
楼危在一旁看着这血渍呼啦的一幕,心里有些犯堵,但同时也有几分兴奋:“换什么手法?”凤比翼眼角一瞥旁边的灯具,漫不经心道:“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