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烦自怀中掏出两支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放倒了门口两个守卫,他打了个手势,带着身后十几个士兵冲进了营帐,居邕怕他们万一真的顺利救出楼危,连忙紧随其后冲了进去。
随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等居邕再醒过来,已经成了越国的阶下囚,他四肢都被牢牢困在一张椅子上,而这椅子又被锁进了一间牢房,看这牢房的构造,居然还是一座地牢,显然不是在越国的军营之中。
看着在地牢外面和李晗坐在同一张桌子前谈笑风生的泽烦,居邕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泽烦,你这个叛徒,你居然背叛西凉!”
“背叛西凉的到底是谁?”
蓦地,有人从牢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坛酒与几碟小菜,明显是打算要跟李晗和泽烦在牢门前吃上一顿。
居邕气得头晕:“可恶,你们这些越狗,竟如此羞辱本殿下!”
“这儿没什么越狗,有的只是狼心狗肺之徒。”那人将手中的酒菜放到桌子上,朝李晗和泽烦打了个招呼,继而走到居邕面前,不由分说将一个细长管的漏斗插进了居邕嘴里,居邕虽然想挣扎,但他四肢被缚,再挣扎又能挣扎到哪里去?最终还是乖乖
喝下了这人倒进漏斗里的液体。
那人一直等到确定居邕吐不出来之后,这才取出了插到居邕口中的漏斗,往地上一扔,嘲道:“太子殿下,味道不错吧?”
居邕甫一得到自由,立刻向一边干呕,但那些液体早已经进了肚子,他就是想吐也吐不出什么:“混账,你给我喝了什么?你这么对我,就不怕西凉报复吗!”
“啧啧,我的好王兄,你怎么不长脑子呢。”
那人说罢,一声轻笑:“这么难得的‘夺命索’都让你享用了,你觉得我们还会放你回西凉?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