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位大巫医,是否随军?”凤比翼似乎捣好了那些药草,将药臼中的东西倒进了一旁碗上覆盖着的纱布里,用纱布将药草的汁液绞进了粗瓷碗,又将这汁液递给了泽烦,“王爷喝药。”
泽烦接过草药汁一饮而尽,冷笑道:“没有,但他的外孙,就在军营中!”
凤比翼眼中有精光闪过,她低眸淡笑:“之前比翼说左贤王中毒,左贤王不信,如今又如何?”
泽烦默然不语,但心中已经信了七分,他叹了口气:“唉!”
凤比翼收好药杵药臼,起身:“多余的话,比翼也不多说了,事情究竟是如何,还请王爷仔细思量。”
说完,凤比翼转身退出营帐,一扭头就瞧见了楼危,忙朝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到一旁的营帐中去。
楼危会意,老老实实跟了过去,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发问:“你到底是怎么让泽烦中毒的?夺命索可是西凉大巫医的不传之秘!”
凤比翼回身放好药具,扭头看傻子一样看楼危:“谁跟你说,泽烦中的是夺命索了?他傻,你也傻吗?”
楼危:“……”
凤比翼笑了笑,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大部分都给了你,不过我还留了一点用来研究解药,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她耸了耸肩:“我虽然不知道这毒药叫什么,但西凉巫医确实有点天才,也不知道怎么给你治的,居然把这毒药在你脸上培育成只要接触就能中毒的品种了,泽烦的确是不吃不喝了,但是他能保证在越国什
么都不碰吗?”
说到此处,凤比翼眯起眼睛,笑得有些得意:“毒呢,其实下在了两个地方,其一是燃香的香炉,其二便是香料之中,而香料之毒的解药,又放在了饭菜之中。”
“所以,这饭菜是由我送进去的,而我又为了向泽烦证明饭菜无毒,将饭菜都吃了一点,泽烦当然不会吃这些饭菜,但他总不能不喘气吧?那么只要他喘气,就会中毒。”“当然,泽烦也没有那么蠢,蠢到连香料之中可能有毒都料不到,所以他把香炉摔出去了,然而那香炉的表面,我涂上了从你脸上导出的毒液,泽烦只要碰到香炉,立刻就会中毒,他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