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
楼危炸了毛,却被凤比翼一句话怼了回去:“哪儿那么多废话,闭嘴!”
泽烦愕然看着面前这年纪不大的少女只用一句话就让在西凉身份仅次于西凉王的楼危闭了嘴,紧接着又转眼看向他:“左贤王,你在来的路上,是不是吃过了别人给你的食物?”
“吃过了,那又如何?”
泽烦粗声粗气地答,他对这个在西凉堪称瘦弱的少女实在没什么畏惧,但既然楼危都对这女子言听计从,可见这此女子定有其过人之处。
但问题是,就算他吃了东西又如何?西凉军营距离越国军营有大半天的路程,他路上肚子饿有什么奇怪的?就算不吃东西,水也得喝啊。
凤比翼冷笑道:“左贤王,您还真是君子坦荡荡,您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此行意味着什么?”“能够对楼危下毒的人,必然是西凉王族中身份高贵之人,就算他不在你身边,说不定也有眼线留在你身侧,楼危中毒这事,对越国而言无非是仗义相助,对西凉而言,却有可能打乱某些人的计划,甚至将
那幕后黑手至于万劫不复之地,若是无人前来越国也就罢了,偏偏王爷又坦然前来,难道您真的意识不到,当您处罚的那一刻起,就有人恨不得你死?”
泽烦脸色微变,却也硬着头皮回应:“这、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我西凉将士坦坦荡荡,岂会如你所猜一般下毒手?”
“问题在于,事情现在已经不是停留在猜测这个阶段,而是已经坐实了。”
凤比翼冷笑,眯起眼睛看向泽烦:“左贤王,您已经中毒了。”
“我?中毒?”
泽烦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心虚,又赶紧挺起胸膛:“你说中毒就中毒?我怎么没有感觉呢?一点儿征兆都没有,我凭什么信你?”
“要征兆倒是不难,就怕您挨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