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凤比翼不以为意,随口问道。
“怎么感觉他比我想象中要笨呢。”楼危有些纠结地拧起眉头来,“我印象里的怀王,怎么也不至于这么蠢,居然还会跳进别人的坑里来。”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就在昨天,一个自称卫锦华的人就来找过凤比翼,一五一十地把怀王的所有计划都交代给了凤比翼,两个人还嘀咕了半天,敲定了所有过程的细节,那人这才离去。
至于为什么早有准备,凤比翼却还跟怀王扯了半天皮的原因,是因为定做的制服出了岔子,有一个大夫穿不上,凤比翼跟怀王东拉西扯的时候,三个裁缝正在那边紧锣密鼓地修改呢。
凤比翼闻言,微微一笑,自头上拔出一支银簪来,横在楼危面前:“在不碰到这根簪子的情况下,怎么把它变短?”
“什么?”楼危没听懂,“能碰簪子的话,倒是有许多方法,折断劈断砍断烧断……可是不碰到它?这怎么可能呢?”
凤比翼耸耸肩,又拔出另一根稍长的簪子来横到一起,因为有这根长簪在的缘故,最开始的银簪看起来便显得短小了许多。
“原来如此……可是这跟咱们讨论的问题有关系吗?”楼危皱起藏在面具下的眉头,“咱们不是在讨论怀王蠢不蠢?”
“银簪本来不短,可是因为有长簪在的缘故,看起来就短了;怀王本来不蠢,可是因为有本郡主在的缘故,就显得很蠢了。很难理解吗?”
凤比翼将两根簪子插回头上,漫不经心道。
楼危无语了,道理他都懂,可是这么自吹自擂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