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宵练不语,脸色微微有些发青,画绣早在几十年前就扬名天下了,人人都知道画绣是何等尊贵,放在家里供起来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把画绣毁成破烂?
这世上会把画绣穿成破烂的,除了不知道那是画绣的凤比翼,简直不做第二人想!
得,他好不容易才把之前诈死和比巧会行刺的事情糊弄过去,这三个蠢货又给他出了一道难题,现在只能期望凤比翼不知道她们是豫王府的人了,不然她能饶得了他?
这三人之中,孙氏不是年纪最大的,却是最会察言观色的,瞧见卫宵练脸色不善,闻弦音而知雅意:“王爷,可是我们姐妹做的哪里不对,惹您心烦了么?”
卫宵练冷笑了下,随口端起茶盏来:“你们惹的不是我,可惜我也救不了你们,这人的来头甚大,本王以后还要看她的脸色行事,没空管你们,你们往后就自求多福吧。”
白色脸色微变,继而赔笑道:“王爷这话是怎么说的,您贵为王爷,又是皇子,身份何其尊贵,这女子如何能让您低头?莫不是她还是一位金枝玉叶不成?”
卫宵练懒得搭理她们,径自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到门口时突然回头:“你们三个,每个人抄十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本王回来检查!”
“啊?”
三个人没料到告状告到最后居然是这样收场,顿时都愣了。“啊什么啊,快给我去!下次长点记性,别眼眶子那么浅,连以后的主子都认不出来!”卫宵练气得磨牙,“这次也就算了,下次若再让我知道你们出言不逊,别怪我让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豫王府不留有
眼无珠的蠢货!”
他说完,一甩袖子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