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凝霜脸色发黑:“这个贱人!”她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算了,银子毕竟是小事,咱们家如今也不差那几家铺子,现在没有必要跟她计较这个,马上就是比巧会了,听说那个小贱人也会参加,既然如此,我就让她在比巧会上颜面扫地
!”
就在孙凝霜对凤比翼恨得咬牙切齿的时候,凤比翼也有所动作了,她把栀茶买来的纸找了出来,一张一张地画下去。
凤比翼趴着画,栀茶在一边看,越看越糊涂:“县主,您画的这是……啥?”
“人啊。”凤比翼一愣,歪着头看了看纸上,有点郁闷:“我画的有那么难看吗,连人都不像了?”
“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想问,您画的这是什么?怎么好像每一张都是一个样儿?”栀茶连忙解释,“奴婢是感觉,这些画好像没有区别?”
凤比翼撇撇嘴,拿起刚画好的两张,指着纸上的球:“胡说,这明明不一样,我一张一张对着画的,怎么没有区别?这两张相比,你看这个球是不是往前了一点?”
栀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她挠挠头:“县主,奴婢实在是眼拙……您非说这画里有区别,那如果把画打乱顺序,您知道哪张在前哪张在后不?”
话音刚落,突然有一阵穿堂风从窗户刮了进来,不偏不倚,正好刮过凤比翼放画的桌子,“呼”地一声卷起这些画纸在屋子里天女散花一般,撒了一地。
栀茶:“……”
凤比翼:“……山!栀!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