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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人，她们是这么说的。”凤家守门的小厮凤贵禀报道。

杨氏支颐听罢，微微一笑，朝凤舒雅望去：“瞧见没有？这可真是想睡觉送来个枕头！”

凤舒雅咬着牙跺脚：“周妈妈这个吃里扒外的老货，还有她那个女儿，可真是个小贱人，从前还唯咱们马首是瞻，瞧见凤比翼发迹，就滚去巴结她了！这样的奴才，真是还不如一条狗！”“她们母女两个背主，怕也不是这两天的事儿了。我早就怀疑过，凤比翼的医术能够达到让陛下下旨称赞的地步，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而以温氏的性格，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学医术，那么凤比翼的医术，

一定是在温氏去世之后才学的。”说到此处，杨氏微微冷笑：“周珊是我三年前调到凤比翼身边的，她是凤比翼的贴身丫鬟，不论凤比翼怎么学医术，跟谁学医术，都不可能瞒得过她的眼睛。也就是说，周珊明知道凤比翼在学医术，却没有

告诉我，或者，干脆直接背叛我投靠了这丫头……”

“只是我却没有想到，凤比翼那丫头能够说动周妈妈也背叛我，看来狗终究是狗，不管手高手低，只要闻到了骨头味儿，就会向人摇尾乞怜……”

凤舒雅听到此处，气得咬牙：“娘，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们！”

杨氏勾起唇角，眼中一丝微芒闪过：“放过？娘不但不放过她们，还要好好地谢谢她们呢！”

“娘，你谢这两个背主的狗奴才做什么？”“谢她们把凤比翼手里的银子，送到咱们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