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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文留书会通一些电话,聊的内容不限,有时候正经,会讲一些生活或工作中的事。
有时候不正经,不正经的聊天,俗称磕炮。
这个嘛……也是上一辈子的温晓光在网络上看来的,但那时候他一直没试过,至于这一辈子,怎么说呢,主要不是因为不正经,而是要把没体验的不违法的东西进行稍微的那么一波尝试,总体来讲,问题不大。
今晚这个环境倒是特别适合,不过电话一通,文留书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感冒啦?”
“有一点点,昨晚窗户没有关,受了些凉。你在哪儿呢?”
这是两人之间聊天所特有的问法,文留书都不确定温晓光会在哪儿。
“在中海,今晚稍微有些闲工夫,我又在想,如果你能回来的话,那就好了。”
文留书略有沉默,“我想要过的生活富足而安稳,和你要的截然相反,虽然我年纪也小,但心里跟暮年一样,对于你的壮志也不是好事。如果有一天,你也厌倦了,想要休息了,就来找我,我一定等你。”
温晓光问:“我每天精彩纷呈,你一直清心寡欲,不会觉得这样对你来说并不公平吗?”
“不会的,你是个有能力看世界的男人,我让你不去看,才是对你不公平。怎么了,听起来,你的心情一般?”
“没有,只是因为比较想要见到你罢了。”
“那我过去,还是你过来?还是……又通过声音?”
这后一句一形容么,温晓光就听懂了,他装模作样的说,“但是你感冒……”
“都要好了,已经不咳嗽了。”
这……
温晓光能怎么办?
那边的文留书也换了个比较私人的房间,这是她和温晓光之间的秘密,两个人通过声音进行某种交流。
不能给人听到,因为说出来的话,和发出来的声音都太过羞耻。
它当然不够百分百的过瘾,但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一定的猎奇与新奇的感受及需要,最初的时候文当然放不开,但渐渐的也就接受了,就像老夫老妻脱衣服不再害羞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