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留香啊,怎么了?”孟燕华奇怪道。
这名字,
这名字太像了!
这是他埋在心底的一件事,很深也很清晰。而文留香这个名字像是有某种魔力勾起被埋住的全部记忆。
“那你认识文留书吗?认识吗?”温晓光立即开口问道,他冲动的样子甚至具有某种侵略性,吓的孟燕华一跳。
女人看了看这张脸,充满着激动和某种期待。
可惜她摇了摇头,“不认识,没听说过。”
温晓光不信,“你骗人的吧!文留香和文留书,这俩名字看着就是姐妹啊,你认识文留香,怎么会不认识文留书?”
孟燕华再次摇头,“我真不认识,我与文博相识多年,从来没听说他的老婆还有什么姐妹,甚至于亲戚都很少,留香去世的时候,只有我、文博,还有他的女儿。”
温晓光有一股掩饰不住的失望。
“抱歉,或许文留书这个名字对你很重要,但我真的没听说过,今天还是听你第一次跟我讲。她是谁?”
“她是谁…”温晓光重复念叨了这个名字,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说:“我一定会找来黎文博的,他跟我搞花里胡哨,我就找他女儿。反正他是女儿奴。”
孟燕华想了想这少年的模样。
“你不要乱来,他女儿在叛逆期,现在除了玩就对谈恋爱感兴趣。”
温晓光奇了怪了,“你怎么老想到那个地方去?”
“我为闺女找家教的时候,好多家长提醒我,这是最该防的一条,所以我对皇甫也挺满意的。”
“因为他丑?”
孟燕华肯定,“因为他丑。”
正在被陈辅导员指使的皇甫忽然打了个喷嚏。
“你放心吧,”温晓光对叛逆的小女孩可没什么兴趣,“我有喜欢的人。”
而且,这名字很有问题,明显是有渊源,搞不好我该是她的姨夫……差着辈儿呢,所以完全不可能,文留书皮都能给他扒了。
但是黎文博他志在必得,像现在这样没说几句话的关系肯定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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