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掌乐一惊,但还来不及阻止,乐谱已经被撕址成无数块。
苏子离,你……
沧桑只在生命的回归之后,我们每个人对它的理解都不会一样,记下来毫无意义。
苏子离拿着箫转身离去,他的沧桑并不在此时……
窦煜的车刚到宫门前就被拦了下来。
小安子伸出脖子对守卫亮了亮牌子道:“楚王要进宫,快放行。
请楚王恕罪,皇上已下令,现在禁止一切宫外之人入宫。
窦煜探出头来,连本王也不行吗?
这是皇上的命令。守卫再次强调。
窦煜见那些守卫都十分面生,心下暗道不妙,窦承衍已经逐渐控制整个皇宫了。
混账东西,什么皇上的命令,睁大你们的狗眼,楚王可是皇上的二皇子。
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娇脆的喝声。
窦煜闻声望去,见那来人竟然是上官宛盈。
郡主。守卫向上官宛盈行礼。
王爷,快进来吧,皇后正等着您呢。
母后?
窦煜一阵狐疑,但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也没再犹豫,随上官宛盈一同入了内宫。
不过却对刚才的事有些耿耿于怀,那些守卫对上官宛盈的态度可比对他这个楚王还要来得恭敬,按说他这个王爷可比她那个郡主的身份要高出许多,不过上官宛盈是窦承衍的未婚妻,看来那帮人是窦承衍的人无疑。
上官宛盈将窦煜带到了凤仪宫外便转身离去,窦煜犹豫了一下向里面走去。
才到凤仪宫外的院子,窦煜就微微惊讶了,这宫外满地落叶无人清扫,有些荒凉冷清,一点也没有皇后寝宫该有了气派。
他步入寝殿,赫然见皇后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躺在床榻上。
春晓见窦煜突然来了,一副见鬼的样子,再待看清来人,不禁喜上眉梢,忙道:“娘娘,二殿下来了,二殿下来了。
皇后闻声,缓缓睁开眼睛,转过头,果见窦煜站在寝殿外。
她有些吃力但却迫切似的朝窦煜伸出手,煜儿,煜儿……
见皇后此番模样,窦煜终于抬步走到床榻前,握住皇后的手,母后,是儿臣来了。
煜儿……皇后突然泪眼磅礴,你刚才……叫我母后了?
窦煜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别过头问春晓道:“母后是怎么了?
春晓抹着泪道:“皇上近日一直沉沦在歌舞当中不理政事,四五天前娘娘第四次去劝皇上,没想到皇上不但没有听,反而下令将娘娘杖刑三十,并将娘娘禁足。
杖刑三十?窦煜一惊,这是十分残酷的刑罚,杖刑二十的时候受罚者不死也会被打断骨头,所以宫中极少用这种刑罚,除非是对那些犯了不可饶恕之罪的宫奴才会使用,现在竟然将一国之后杖刑三十,不说这是何等之辱,就说皇后已经年逾四十,怎么能吃得消。
本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春晓已经泣涕连连,现在云妃把持整个后宫大权,宫里的消息难以传出去,杖刑是秘密执行的,宫里其它人只知道皇后被禁足,所以现在太医也请不了,王爷,您快救救皇后吧。
皇后艰难的摇了摇头,煜儿,本宫怕是活不成了,本宫有些要紧的话要对你说,她说着又对春晓道:“春晓,你到外面守着。
是。
待春晓出去以后,皇后有些吃力的从身上拿出一块玉牌。
她交到窦煜的手里,说道:“这块玉牌可以调动红衣军,是皇上登基之初赠给本宫的礼物,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的储备力量。
窦煜看着那块玉牌,外面的人都以为红衣军只有皇上才可以调动,但他早就知道现在的红衣军真正的主人是皇后。
看到窦煜的犹豫,皇后淡笑了一下道:“煜儿,母后知道你的心思,当年确实是母后指使红衣军扮作黑衣人将兰俯灭门,之后又是母后让负责调查此案的上官鹄随便找了几个草蔻做替死鬼。
随着皇后的话,窦煜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年的事。
那年他已经十三岁,那天正是前年兰俯惨案发生的同一日,他的心情极其低落,于是假装生病没去上课,便早早的回寝宫去,才走到殿外,见皇后和春晓两人抱着一些被褥和衣物进到他的殿里。
为了不被皇后发现他逃课,就躲了起来,但却听到了令他震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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