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兔崽子,不知前世是不是郐子手?折磨人是一套又一套。骂归骂,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地看着身上的衣服,不敢动弹。
这臭小子放起了钢琴曲《命运》。我悲哀起来,现在就是世上最伟大的钢琴家,也弹不出我心里对命运的无奈。
到了我们楼下的车库,这臭小子下车把安全带给我松开,扣好我的上衣,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我站在车外,不想跟他上楼。
他看了看我说:“不想回家,那我们就去同里。”
我慢慢开了口:“煜,放了我,我不想去。”
“现在由不得你做主,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反正陈小林去了韩国,你也孤枕难眠。”
我恐惧地看着他,他是怎么知道陈小林去了韩国?
“茉莉,只要你听话,我就不告诉陈小林你和我偷情的事。不然,明天陈小林的公司里全是你的春宫照,不知陈小林回来会怎么收拾你,不知方敏之看到会怎么想你?”
“你这小人,卑鄙。”
“是啊!我不仅卑鄙,我还下流。今晚,我就整些新花样伺侯你这匹小烈马。”
我脸色惨白地望着这个魔鬼。
“上车,我也不是不好商量的人,只要你听话,我就手下留情。”
我默默上了车,这小子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拧着他只有自己到霉。
窦煜把车开到一家超市门口,拉着我的手到超市选了一些东西。他买了一个漂亮的慕斯蛋糕,买了饮料和点心,一次性的浴缸套子。
看着旁边有人看我,我羞得脸更红了,他看了看我,拉着我出了超市。
“煜,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贱人,想我放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升上来。你这女骗子骗得我好惨,放你?你这白日梦趁早别做。”
“煜,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天下这么多女人,你为什么偏要和我过不去,偏要跟我死缠乱打了。”
“小母马,我就是想骑你,就是想训你这个死女人。”
看他越说越下流,我不再说话。
他把饮料和点心递给我说:“死女人,赶快吃,不然你在床上饿晕了,我一样不会怜香惜玉。”
我看他一眼,慢慢吃东西。他把车开到一家花店旁停下,不一会,花店的人抱着好多玫瑰和百合花出来,这些花多得连后座都快放不下了。
窦煜拿着一卷丝带和一对龙凤喜烛也出来了,他看看我手中的点心说:“死女人,赶紧把你手上的东西吃完,然后喂我吃,我养精蓄锐后好折磨你。”
我默默吃完手中的点心,喂他吃点心。
天上飘起了蒙蒙的细雨,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四面环水的同里。这里家家临水、户户通舟,小桥、流水、人家的诗情画意在飘飞的细雨中如一幅工笔的山水画。
到了退思园旁一家古色古香的酒店,窦煜停下车望着我说:“茉莉,下车。”
我没动,他伸手拽我,我拉着他的手说:“煜,我在车上等你,你开好房后再叫我。”
“下来,你这死女人,诡计百出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我被他拽下车,到了大堂,我低着头坐在那里等他,心里不停地祈祷:老天爷,千万不要让我遇到熟人。
窦煜办好入住手续,去车里把东西抱下来。我看见前台的小姐不停地看我,她们的眼神说不出的奇怪和暧昧,我又慌又怕。
玫瑰和百合太多太夺目,窦煜这样高大强壮的身子也被遮了大半边,他看见我呆坐在那里,低声说:“茉莉,想当展品吗?还不快走。”
看着四面八方的目光朝我望过来,我慌忙跟着他走。
穿过庭院内的小桥流水,沿着木制楼梯吱吱哑哑到了二楼的房间。房间很漂亮很古典,里面有着雕花的大木床、轻纱帐幔和小巧的盆景,进屋后他也不急着扒我的衣服,而是慢慢整理房间。
推开木雕窗,飞檐走壁的古墙印在不远处,绵绵的细雨丝丝缕缕缠绵,雨滴不断落在青瓦上,溅起水花朵朵,激起涟漪串串。窦煜把玫瑰和百合用丝带扎起来,吊在窗边随风飞舞,又扯了许多玫瑰花瓣撒床上。
午夜,窦煜柔声问我:“茉莉,饿吗?”
我点头,他亲亲我的额头,说:“茉莉,想吃什么?我去买。”
看着他下床,我拉住他:“煜,不要走,我不要吃了。”
“小傻瓜,我去去就回。”他快速洗好澡,在木桶上套好了二个一次性的浴缸罩,调好水温后把我放在木桶里,随后他关紧了卫生间的门,出了房间。
窦煜刚走,就有人开门进来,我好紧张害怕,不知是谁?
“张姐,那男人好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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