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面，程半夏脸色早就已经变得苍白，因为流血过多，就连脑袋也开始变得有些晕眩。

“拿自杀去威胁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事情。”凤烟雪沉声开口。

“我当然不是自杀，我死了，你们都得死，这可比自杀厉害多了，至少我还是个爆炸力强的无意外型号的手榴弹不是吗？”程半夏努力保持着镇定。

【“战场上，你只要笔直得站着，你就还有继续下去的权利。”】

当年军训，她是陆柏言手下第一个倒下去的兵，被陆柏言揪起来恶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那个时候，他可真的没把她当成女朋友。

容器里面的水已经到了秦姝胸口的位置，她好像因为呼吸困难这会儿脸上都带着痛苦的模样。

凤烟雪目光始终落在程半夏的手上，水的高度没升高一些，她都会扎深一些。

她丝毫不怀疑，当水没过秦姝的脑袋的时候，程半夏就敢割破自己的喉咙。

“你——”

“biubiubiu”

响彻整个城堡的笛声让凤烟雪立刻带人离开了这里。

蓝宇握住了程半夏的手，目光深沉，“为了他，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