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秀玲又转动了下书架上的一个花瓶,石门打开的同时,对一直跟着她的两个护卫使了一个眼『色』,不疾不徐的说:“你们去泡一壶最上等的洞庭碧螺春,你们知那放哪的,切勿怠慢了两位贵客。”
“是。”两个护卫应。
“不必了。”付臻红和楚留香也同时说。
钱秀玲闻言,轻轻挑了挑眉,先是看了一眼付臻红,又看了一眼楚留香:“怎?位莫不是怕秀玲茶水使绊子?”
付臻红说话,楚留香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欲开,钱秀玲却已经冲着护卫摆了摆,两个护卫得令走出房,楚留香最终还是把快要说出的话吞了回去。不过他话虽然是有说,但是看钱秀玲的眼神却更警惕了些。
钱秀玲意楚留香是怎想的,她率先朝着打开的地下石门走去。
地下密的是阶梯有五十个,付臻红和楚留香走完最后一个台阶之后,转过拐角,入目的是不像是一个密室,倒像是一个休息的地方。
有做工精致的大床,清透飘逸的床幔,雅致漂亮的屏风,还有一个足足有十平方米的浴池。
若不是床的对那一堵墙的边上,摆放着各种整体的古件和宝和存放着东西的朱红盒子,楚留香都差点以自己这是误入了女子的闺房。
似乎是看出了楚留香的疑『惑』,钱秀玲微微一笑,却是付臻红解释:“让大师见笑了,觊觎钱家的人太多,秀玲求安稳,多数情况下都会此处休息。”
付臻红有对此做出评价,而是直奔主题的问:“施主要临摹的画哪?”
钱秀玲:“大师唤我秀玲便好。”
付臻红眉头微拧:“女子的闺名岂能随便叫。”
钱秀玲听了付臻红这话,也并不恼,只是笑了笑,便转身从一个抽屉拿出来一个长形盒子。她把盒子打开之后,将的画递给付臻红。
付臻红接过画,然后将画缓缓展开。
画是一个男相的菩萨,端坐于莲花台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流云衣袍,轻薄贴体,衣纹密集。他的身后以千佛点缀,菩萨的头上戴着宝冠,容沉静平和,透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庄严。
确实是一副不可多得的好画。
付臻红看向画的左侧上方那明显是被火烧到的部分,又看了一眼莲花台那因被水打湿而晕染一大片的地方。
钱秀玲:“大师,这能画吗?”
付臻红:“可以。”他顿了一下,“不过需要一些时。”
钱秀玲对于这回答并不意外,她问:“多久?”
付臻红估算了一下时:“三个时辰左右。”
钱秀玲点了点头:“好,那便有劳大师了。”
她说完,走到房放置的烛台旁,点燃了盏烛灯,好让屋内的光线变得更加明亮,而后她又点燃了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