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找个时间约着上生死台了,瞧这情况竟然联合起来了,而且貌似众人都以他们马首是瞻。
另外一个人心性如何?陆云不予置评,然其中一个他可是近距离观察过一番的,就是当日那位在风华楼前与赵家少主闹翻了的史姓修士。
散修们抱团是很好的事,总比单打独斗好,若是碰到了宗门子弟以及家族子弟,总有一战之力,凝聚在一起,到时分资源的时候,话语权也能更大一些。
然!主事之人有那个小肚鸡肠的史性修士,那就不妙了,寻宝之中哪会没有磕磕碰碰,被这样的人记恨得不偿失。
谨慎的陆云不敢再做耽搁,忙又往后退了一些,几乎已经走到了灵舟的死角里,尽量的降低存在。
灵舟上的人很多,陆云的动作幅度并不大,很隐晦的撤离开,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天骄们有自己的圈子,也不可能注意他一个小小的散修,散修们将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宗门修士身上,哪有时间注意旁人。
两者之间泾渭分明,当然还有一波小团体也不与二者之间雷同自成一派,那便是家族修士,他们已姬赵两家为首。
赵家的队伍以高台上出现个的赵仲宣为领队,队伍之中还有其子以及赵家几位重要的子弟。
赵青烟眼神眯了眯,她的庶长兄也在其中,他那父亲终于舍得,把他的麒麟儿放出来遛一遛了。
握着剑的手紧了一下又松开了,她为何要紧张呢?又何必生气。
离开家的时候才7岁多,以经过去了快五十年了,她的脸再也不复当年的稚嫩,或许现在她亲娘都认不得她。
至于说那飘渺的父女亲情,她不是早就放下了吗?本就不属于自己,何必扭扭捏捏,优柔寡断,让人瞧不起又伤人伤己。
赵青烟想到了自己软弱的娘亲,心中闪过一抹不忍,娘亲是想保护她的,然这些年身体亏损得实在太厉害了,已经损到了根基,想要进一步以无可能。
前世她没有保护她,她不怪她,一个早已失去了锐利的修者,能活下来都不容易,她又何必要求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