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只小的,被我打了三十枪,打得是血肉模糊,子弹直接穿身而过,留下无数弹孔,引起流血不止。
那边的整个水面,现在都被这白鲨的血给染红了。
这股浓重的血腥味,自然立即又引来四周的那几条同类。
原来,鲨鱼这种生物,最闻不得血腥味,一见血,它们就立马像打了兴奋剂一样。
鲨鱼的嗅觉很发达,听说还赛过狗,无论多远,它们都能凭着一点点的气味,追踪而来。
而那只小同类的血腥味,正好就刺激到了它们,把它们纷纷招引过去了。
这种凶残的东西,可不管是不是自己同类,谁身上流着血,带着血腥味,它们就能吃谁!
我和苏舞,眼睁睁的看着,那四五只体型更为巨大的白鲨,三口两口将那只受伤的小白鲨给分食掉!
“太残忍了!”苏舞皱眉说了一句。
我把她一扯:“快走快走,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趁它们还在那片血腥的水域游弋,再回过神来就晚了!”
我们望着海岸方向直游,我拖着苏舞,让她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保证脑袋能露出水面。她的救生衣已经没了,手脚又没什么力,不这样她得呛水。
游了有两百多米,已经累得我俩都精疲力尽了。
令我们感到幸运的是,那只救生艇,居然被浪墙的回潮,往外推回了不少,直接推到我们面前来了。
真是雪中送炭。
我俩游了过去,爬上了船。
苏舞是直接软倒在船里了,整个精神都是呆滞的,说不出话。
我现在则感觉浑身都疼,刚才被那鲨鱼撞了一把,真他妈不好受。
我把勒脖子的阿卡解了下来,放在船肚里。
这把家伙,真也争气。在水里泡着那么长一段时间,居然还能开火,不愧为枪中之王!
刚才要不是靠这一梭子弹的还击,估计那时我就得没命了。
船只随着回潮,继续往外飘,我怕再飘到那个鲨群里去,再生事端,得赶紧想办法制止。
我打开那个帆布包,将那把工兵铲取出,打了开来,当作划桨来用。